張天浩並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一切,而是在那椅子上足足睡了六個多小時,他才恢複了一絲的意識。
聽著外麵火車鐵軌發出的一陣陣轟鳴聲,他馬上便明白了,他中了人暗算,雖然彆人不相信他受了暗算。
可他自己清楚,一杯咖啡竟然把他喝趴下了,這也太扯蛋了。
最主要的是,他可是知道他的身體與彆人不動,看起來並不強,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體有多強,畢竟他這具身體有著自己家傳的武功。
秦玉香也跟他坦白過,他的身體中有著情蠱,對於抗毒性之強,一般的毒素都有一定的抵抗效果。
他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靜靜的躺在那裡,放風心思開始聽著四周的聲音。
“先生,那個亂黨的箱子再也找不到了,我想,我們這裡可能還有亂黨的同夥!”一個聲音也直接傳入了張天浩的耳朵裡。
雖然聲音有點兒小,可張天浩還是能分辨得出來,那是五個黨務處的人中的一個聲音,就在那天進攻那個紅黨車箱的時候,他聽到過他的聲音。
“不錯,我們收到的彙報,是兩個人一起上車的,現在還有一個沒有找到,一定是藏起來了,再查,一定要排查出來,是誰拿走了那個紅黨的行禮?”
“是!”
“我們已經查到了,整個單獨一個人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徐站長的,一個是張副站長的,隻是張副站長好像用了化名,我們不認識,要不要請他們幫忙!”
“不用,亂黨的自律性很好,徐站長就彆去打擾了,還有,把目標放在單獨的人員身上。”
聽著這些人的說話,張天浩馬上便明白了,他拿走了那紅黨的行禮,甚至放了一把火,把方茹的東西全部給燒了,結果讓他們懷疑車上還存在著問題。
他感歎一聲,隻是他並沒有時間去後悔,畢竟做了便做了。
……
“該死的,每一次來漢口,真是累死了,坐這樣的火車,苦死我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張天浩的耳朵裡來。
那聲音之中滿滿的抱怨之聲,仿佛整個餐廳內都是被這種抱怨還掩沒了。
“夫人,有我陪著,旅途一定不會羨慕的,不是嗎?”
“哼,要不是你,我會出來,最主要的是,我不想看到那個老不死的,竟然在外麵包了小三,連家都不要了,我憑什麼守著他。”
“夫人,夫人,小聲地一點,彆讓人聽去了,這樣不好,至少是傳到了老爺耳朵中,我們不死也要脫層皮。”
“沒膽鬼!”
“是是是!”那個男聲不住的向那個夫人不住賠禮起來。
……
“達令,你說我們這一趟能完成任務嗎?這一趟采訪,讓我們都跑到成都這個該死的地方,那麼遠,我全身都快要散架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之中。
“我們這是回上海總部述職,上麵一定會對我們的工作滿意的,畢竟我們的工作還是很有成效的,不是嗎,隻是這一趟路上好像有點兒不大友好!”楊華小聲地勸著一起吃飯的小瑤。
“都怪你,非要申請到這該死的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工作,真是被你氣死了。”
“親愛的,都是我不好,請你見涼,真的是我不好!”
“這一次回上海,一定帶我去最好的珠寶行買一條項鏈,否則,我再也不會回去來,每一次來一趟,都是一種折磨。”
“好啊,我一定買!”
聲音還是雖然不大,但還是可能讓彆人聽到。
隻是兩人離張天浩不遠,讓張天浩還是聽到了他們小聲咬耳朵時一字半音的。
什麼“乘警室”,什麼“乘警”,還有什麼“老錢”……
顯然這個楊華記者,不對,叫川本的日本人也查到了老錢那裡,隻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那裡已經空了。
張天浩躺著動也沒動,好像睡得很熟一般,隻要是一些見過世麵的人,都會發現張天浩被人下了藥。
不然也不可能從上午睡到了現在,連一絲睡來的跡象也沒有,甚至沒有看到他動一下。
能混到現在的程度,或者是專業人士眼裡,一眼便能看出來的。
……
整個餐廳內來一波,馬上又消失一波,似乎這裡的人都不願意跟其他照麵似的,顯然他們在餐廳內談話,比起房間內還要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