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從室內,一個少將級軍官直接走了辦公室內,向正在喝茶的委員長彙報道:“校長,剛才徐曾恩主任打電話來,說有兩個緊急的情況要當麵向你彙報,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徐曾恩,他又有什麼大事要彙報,現在不去抓擾黨,整天就知道瞎彙報。”坐在中間的那位光頭操著濃濃的浙江口音,不滿的說道。
“南京城內,那麼多的亂黨,他都沒有抓到幾個,要不是西昌那邊抓到幾個日諜,我都要把他給罵死了。”
“校長,要不要讓他來?”
“讓他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消息,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他一頓,整天勾心鬥角的,正事一件沒有!”
“是是是!”
那個少將待從一聽,頓時為徐曾恩默哀幾秒,畢竟徐曾恩給這位大爺的印象也太差了一點,而且不是差那麼一點,差得太大了。
他現在都在思考,要不要這把話告訴徐曾恩,然後便在內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徐曾恩,畢竟徐曾恩的忠心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徐曾恩並不知道他在這位大爺的心目中印象這麼差,甚至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一旦知道,還是知道有多少冷汗流下來了。
很快,張天浩三人便走到了總統府這裡。
隻是接下來,便是各種的檢查,至於身上的武器,早已經被直接搜走了。
而入眼的,沒有一個低於校級軍官的,而張天浩這樣的上尉級彆,根本是提不上手的,甚至可以說是連進入總統府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最低級彆的校官,在這裡比比皆是。
“這是……”
“彆說話,在這裡都給我坐好,等著接見,甚至可能一會兒,我們便要跟著主任離開了,委座不是我們能隨意見到的。”徐鑰前立刻小聲地告誡張天浩,在這裡不要亂來。
更何況,他們身上還有不少的血跡,衣服上還破了幾個洞,顯然是剛剛戰鬥留下來的痕跡。
這時,張天浩才發現他身上也被擦傷了,雖然不重,而且血也不流了,現在才感覺到有些疼痛。
而徐鑰前也不比張天浩好上多少,也有兩處被槍擦傷了。
但徐鑰前到是沒有在意,而是臉色如常的坐在那裡,完全是目不斜視。
……
“可均,有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急匆匆的跑來彙報,連鞋都沒有來得及換!”委員長看著正站在他麵前,還喘著粗氣的徐曾恩,有些疑惑的問道。
畢竟徐曾恩腳上還沾著不少的血跡,這可不是好現象,顯然才從某些地方回來,來不及換衣服,便來見他。
要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徐曾恩又不可能不知道。
“委座,剛剛收到兩份情況,而且手下的人才戰鬥結束的時候,便通知我把情報送過來了,我一點也不敢耽擱,立刻送到委座這裡!”
“情報,不會是亂黨的吧?”
“不是的,隻是情報太過重要,屬下連一絲耽擱都不敢!”
說著,他直接取出了口袋之中的那些照片,然後恭敬的遞了過去,他又接著說道:“本來他們為了來述職的,可是九死一生才到了南京,才把情況送過來!”
“哦!”
他一聽,他也是一愣,然後不以為意的把照片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本來還隨意的坐著的,可看著看著,他的身體直接坐正起來,看向上麵的內容,不住的罵了起來:“娘西匹,娘西皮的,該死的日本,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啊,想要讓我國內大亂。”
“委座,這隻是不是很重要的,另一份在下麵,屬下看得都有些心驚!”
“這還是小消息!”光頭看著上麵的消息,也是一愣,然後快速翻向下麵,畢竟看得徐曾恩臉上那緊張的神色,以及那滿滿的大汗。
然後他的雙目便被下麵的內容給驚呆了,直接氣得他直接把照片摔在桌子上,大聲地罵了起來:“娘西匹,娘西匹,他們竟然跳出來,真當我中央政府在說著玩的嗎?”
足足罵了半個小時,他才抬頭看向麵前的徐曾恩,放緩了語氣,淡淡地說道:“這一次的消息太過重要,你這一次做得不錯,是誰給你送來的情報?”
“西昌的徐鑰前和張天浩,就是連續繳獲日本人密碼本的兩個人。”徐曾恩一聽,立刻明白,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原來是他們兩個,這樣的才是黨國的乾材,你再看看你現在的那些手下,全是狗屁倒社的事情,正事乾了幾件,要不是下麵的人還給你漲臉,我都要把你的皮給扒了。”
顯然,這位大爺還是知道他手下的情況,本來已經乾了的冷汗瞬間又流了下來,甚至連擦一下都不敢。
他現在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這是西昌站徐鑰前二人給他漲臉,他都不知道要被罵多長時間了。
“對了,他們二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