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前還有我這個站長嗎,你還有我這個上司嗎?”
“什麼狗屁禮物,你看看你,還想一個黨國的軍人嗎,你還象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嗎!”
徐鑰前直接指著張天浩的鼻子便是一頓臭罵,甚至噴得張天浩一臉的口水,那巴掌豎起來又放下,放下又豎起來。
而張天浩也是一臉的口水,可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任由那口水給了洗臉,甚至任由這些口水把他噴得沒頭沒臉的。
不光如此,他還要陪著笑臉,畢竟張天浩去的時間太長了,本來說好一個星期的,足足拖了十天,還沒有離開。
“站長教訓得是,是我太魯莽了,還請站長放心,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改!”
“你特麼的還改,狗改不了吃屎,你呢,你說說,你怎麼就改不了呢,我發現應該拿刀把你一刀哢嚓了。”
“我,我……”
張天浩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又讓徐鑰前抓到把柄,被徐鑰前使命的教訓了。
而張天浩還真反駁不了。
“你啊,你不知道上海有多亂,日本人正在瘋狂的找外地人算帳,不少的幫會都開始找人算帳了。”
“日本的正金銀行被人劫了,你還在上海呆了這麼多天,我真是不得不舒服你的命真大。無數人因為此事掉了腦袋。”
的確如此,在日本的特高科裡,不少人被抓起來,甚至浪人被抓起來,然後被嚴刑拷打,畢竟三個日本浪人的屍體還是被人發現了。
有日本浪人參與,這是一件醜聞,一件大醜聞。
罵了半天,徐鑰前才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天浩啊,主任那邊已經下達命令了,年後,我們要去北平上任了。我們到北平去,那可不是一個好地方,麻煩多多,而且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有所作為,難啊,真是難啊!”
“還有一個半月,我們路上再多呆一陣子,那不就是我們回西昌站隻有一個月了嗎?”張天浩也是一愣,然後看向徐鑰前,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太遠了,主任怎麼會把我們從西昌調到北平去啊,即使是調到南京也行,調到北平算什麼事情!”張天浩一聽,也是有些無奈,畢竟這在西昌,他們可以稱王稱霸,可到了北邊,他們什麼也不是了。
“我也不想啊,可主任已經發話了,說北平近年來工作不力,需要對於整個各個係統進行排查,加大對亂黨的打擊力度。”
“可是我們是什麼人,你也知道,我們都是一些什麼出生,在小地方還行,到了大地方,我隻能做一個中校科長,屁都不是!”
“那站長,你去北平,估計做什麼,定下來了嗎?”
“沒有,不過我估計多數是後勤科長,這是主任對我們的能力懷疑,但也是我們現在最好的結果了。畢竟我們在西昌抓到不少亂黨分子,甚至還有不少的日諜,都是運氣成分在裡麵。”
“的確也是這樣的,運氣成分在裡麵,畢竟西昌的日諜全是獨立的,最多一個小姐兩三個人,便已經不錯的了。光是兩個小姐,還不是同一機構的,可到了北平,那可真是一連一大片啊!”
一時間,徐鑰前也是不斷的發出感慨,畢竟兩人馬上便要回去了,事情比他們想象中還要麻煩得多了。
“主任,我們去買車票吧!”
“不用了,我已經通知南京站幫我們準備了兩張車票,還是頭等座,隻是希望這一路回去還順利吧!”
顯然徐鑰前對於來的時候,遇到的事情,還是存在著一字的心理陰影了。
張天浩也能理角徐鑰前的想法,但他並沒有再多說,他也舍不得離開西昌,可西昌就是那麼一點兒小地方,不適合他們久呆的。
整個事情,往往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又在他的情理之中。
看著徐鑰前有些失落,張天浩也不知道如何去勸他,畢竟他現在是中校,不可能再呆在西昌,上麵也不允許他坐鎮西昌。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一句話,地方太小了,真的太小了!
“站長,到大地方,那您可以更好的施展自己的能力,這樣,主任便會更看得你,不是嗎?”
“看重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想要與之地位匹配,怎麼著也要有與之相應的能力,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
“站長,你太客氣了,你的細心,你的警惕,我可是佩服得很,怎麼可能不清楚站長的能力,這是主任的高明之處。”
“嗬嗬!”
徐鑰前一聽,臉色也好看了許多,隻是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愁苦,在北平之時,他的地位將不是一把手,而是幾把手了,甚至可能三把手,四把手……
“站長,這是主任在栽培您,您想想,隻要你做得好了,那麼接下來,便是再進一步也不是什麼難事情,我還要跟著站長沾光呢。”張天浩笑著討好起來。
“你啊,以你的性格,可能直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以後多留幾個心眼,特彆是到了北平以後,更要小心加小心。”
“不是有站長了嗎?”
“有我,嗬嗬,那可不是我說了算!你隻能好好做人了,不要什麼人都去得罪,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裡的人際關係有多複雜,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有多殘酷,你去了才會知道。”徐鑰前語重心常的歎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