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要不要去審一下李妍,如果再不交待,你便把她拉到外麵去斃了吧!反正這些紅黨都是死硬分子,留著也不能讓她跟我們過年。”
徐鑰前淡淡地看了一眼張天浩,隨意的說道。
“你以前很看好她,甚至想要勾搭,現在好了,你也沒有這個心思想了,也幸虧你沒有勾搭上她,否則你自己都要被審查,彆整天想著女人。”
張天浩連忙應著,同時小聲地問道:“站長,要不要發個通告,畢竟這麼一個紅黨被槍斃,發個通告,說不定紅黨會去救呢!”
“屁,我們還嫌棄不夠丟人嗎?”
“是是是,我這就是去辦!”張天浩一看徐鑰前的態度便立刻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隻是徐鑰前看著張天浩,也不知道再想什麼。
“又是殺人這種事情,真是的!”
張天浩不由得吐了一口氣,至於那個日本人活口,徐鑰前直接接過手去審了,他也不想再參與其中,畢竟沒有意義了。
“特麼的,該死的徐鑰前好是考驗我,看來他對我前天晚上做的事情有所懷疑!”張天浩一路走,一路想著整個事情全過程。
“你怎麼一直不相信我呢,怪不得說你是一個老狐狸,老陰棍,真是的。”
張天浩帶著一臉的無奈向著審訓室走去。
現在的審訓一室已經交給了那個日本人,而審訓二室也不知道是誰,不時發出慘叫聲,估計又是從那裡抓來的紅黨,或者是其他無辜人員,被成了懷疑的對象。
而李妍也沒有在審訓室,而是在他們站一個地下牢房裡。
當張天浩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地下室內便是一片陰暗潮濕,根本就是終日不見陽光,要不是這裡還有幾盞昏暗的電燈,估計這裡全是一片漆黑。
“張隊長,李妍就關在前麵。”
“對了,你們有沒有對她進行一些不當的行為?”
“張隊長,李妍,我們還真沒有,畢竟她怎麼說也是我們站裡的,總感覺到有些事情,對她下不了手。”那個牢頭小心地說道。
“嗬嗬!”
張天浩隻是嗬嗬地笑了笑,然後走到了裡麵,隔著柵欄,張天浩看著正躺在那雜草中的李妍,全身隻穿著幾件內衣內褲,白色的襯衣。
“隻是上麵已經出現了無數道血痕,甚至那白色的襯衣早已經被鮮血給染紅,甚至她的衣服上麵還有幾個有小兒拳頭大小的洞,通過那衣服的洞,便看到了一片漆黑。”
那便是烙鐵留下的印記,甚至看到那白色的襯衣,幾乎是成了布條,從外麵可以看到一個她的片片皮膚,不是光潔的皮膚,而是一道道血淋淋的鞭傷。
張天浩雖然對於日本人動手,甚至在他的心目中,前身也對紅黨如此動過這樣的手,可現在看到李妍的傷勢,他的心也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命人送來四個菜,再來一壺酒!”
張天浩看著邊上的牢頭吩咐道,然後直接打兩個守衛的看守情況下,他打開了牢房的大門,走進了牢房。
輕輕的扶起李妍的身體,然後把自己背上的大衣直接脫了下來,輕輕的裹著李妍的身子,儘量不讓她難看一些。
李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是有點兒費力,看到是張天浩,也不由得一愣。
“張副站長,怎麼有閒心來這裡看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和鄙視,甚至看向張天浩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仇恨,一種刻骨的仇恨。
“嗬嗬,我今天便是過來看看你!怎麼說,你也是我看好的女人,可惜沒能上手!實在是有些可惜。”
李妍本以為張天浩想來勸說什麼的,或者是其他理由來看她笑話的,可她沒有想到張天浩這麼直接,而且這個理由很強大,強大到了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現在我已經是階下囚,你不是可以想怎麼樣便怎麼樣的嗎,那裡有什麼客氣的,我想你不會這麼好吧!”
李妍幾乎不知道怎麼回答,但馬上鄙視的笑了起來。
“張天浩,對我黨的仇,人民分永遠記住你的,到時候人民會一點一點跟你清算的,遲早會跟你清算的,你想乾什麼,來吧,我怕了,絕對不是共產黨員。”
說著,她一挺她幾乎沒有多少力氣的嬌軀,鄙視地說道。
“李妍,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在你的印象之中這麼差嗎?”張天浩淡淡的苦笑著看向李妍的眼睛。
“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你沒有做過的,你對我們的仇,你對人民的仇,人民心中都有一筆帳,都給你記著呢,來吧。”
張天浩也隻能苦笑,畢竟他的前身太混帳,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他的前身做了不止一次,現在他繼承了這具身體,才發現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災多難。
怪不得紅黨那邊對他的暗殺從來沒有斷過,整個站裡就數他被紅黨惦記得最多了。在他的記憶中,至少有七次了。
“行了,李妍,今天我不想談這個,隻是純粹來看看你,作為近三年的同事,我一直對你有著好感,這一點,我們也拋開來,我隻是純粹作為同事來看你,相信你不會再對我有多大意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