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慘叫聲連連,而內部的二十來個人也是一頭的冷汗,畢竟外而把慘叫聲時刻提醒他們,很可能下一個便是他們。
張天浩坐在會議室的隔壁辦公室內,看著麵前的孔營長,語氣嚴肅地說道:“孔營長,交待吧,還有舉報也是有功的,黨國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紅黨分子,你說對啊?”
“張站長說得對,張站長說得對,我主動交待,我坦白。”
一直以來,他們以為張天浩跟黃仁成關係好,不會對他們下手,今天卻反過來了,張天浩下手那叫一個狠。
“我聽說劉營副經常與一些下麵的人聚會,好像與一些人關係不錯,而被帶走的第九排也有人跟劉營副關係不錯,劉營副經常過去,好像說談什麼事情!”
接下來,這位孔營長直接落井下石,甚至主動交待了劉秉誠的事情,甚至還把自己的責任一推二五六。
隻是他還是承認自己禦下不嚴,沒有看到手下的士卒,以及下麵的人員,他願意檢討。
同時,邊上的另一個行動隊員也在不斷的記錄著張天浩和孔營長之間的談話。
很快,張天浩與這些連排營長都進行了談話,雖然沒有什麼收獲,但幾乎所有人把自己的懷疑對象都說出來,一些人的行為怪異,或者是經常與其他士兵呆在一起,或者是有其他一些情況的,都一一整理出來。
“小商啊,沒有想到,整個保安團問題這麼多,不光是紅黨問題,連內部也是問題重重!”
“頭,內部事情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隻是來抓紅黨的,不是嗎?”小商看著張天浩伸了一個懶腰,便笑著說道。
“頭,接下來怎麼查?好像有幾個可疑對象!”
“是啊,是有幾個可疑對象,外麵的劉秉誠,六排的副排長夏傑,三連副連長金大年,還有好幾個士兵,這麼多人,這得要排查到什麼時候!”他直接歎了一口氣,然後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
“站長給了我們好差事!”
小商一聽,頓時不言語了,而是收拾東西,開始把記錄全部整理成冊,這是以後交給站裡的材料之一。
“來人,這幾個名單上人的全部關押起來,還有各營連排的,隻要帶長,全部關到營房裡去,不得外出,便說我們對他們進行一下排查、”
此時,張天浩拿著小商遞過來的名單,直接遞給了外麵的一個行動隊員,大聲地命令起來。
“走,我們去看看我們的劉秉誠同誌,到底是我們的同誌,還是紅黨的同誌!”
當張天浩來到了操場之上時,羅忠正搬著凳子坐在那裡,記錄著什麼,而那劉秉誠好像也在交待著什麼。
隻是此時的劉秉誠那叫一個慘啊,上半身全是道道的血口子,許多的地方不在不斷的向外滲血,而雙手竟然還插著六支筷子。
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老羅,情況如何?”
“頭,這家夥真是有貨啊,他竟然交待了幾個問題,有幾個人想收買他,走一批緊俏的貨,全是布,綿,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羅忠興奮地指著他記錄的那幾張紙上內容,大聲地說道。
“查,不用查了,直接派人去拿下來,以免夜長夢多,到時候再審一審,如果不是的,那便放了吧,罰一點款,如果是的,那我們可是逮到大魚了。”張天浩笑著指了指上麵的記錄,淡定地說道。
甚至他連看都沒有看,直接吩咐起來:“你連夜帶人去抓,一個不留。”
至於這裡有沒有紅黨,張天浩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他害怕再去看一眼,便會想去救,最主要的是,後麵的這個記錄員,也是他行動隊的行動隊員便是徐鑰前派過來監視他們的眼線。
可以說,無論是情報科,還是行動隊,至少也有三四個眼線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過,這裡麵可能性還真不大,畢竟紅黨把給秦玉香的一萬大洋花得差不多了,能有多少錢去買這些東西。
“是!”
羅忠一聽,一臉的興奮,甚至直接行了一個軍……
“隻是這小子怎麼辦?”
張天浩走到劉秉誠的麵前,臉上帶著一絲的戲虐:“劉少爺,我們要不要再玩玩,我請你去黨務處玩玩,那裡,你會玩得更開心一些,你看如何?”
“彆,彆,張大爺,你是大爺,放了我,求你放了我,你就把我當屁給放了,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我……”
“是啊,你是少爺,我是一個流氓,你怎麼可以向流氓低頭呢,對不對?而且你爹還是副縣長,我能不能你麵子嗎?我想,如果我去你家,那我們是不是還能搜到一些紅黨的材料來證明一下你的身份呢。”
“彆,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求你!”
張天浩嘴角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的冷笑,然後對邊上的人吩咐道:“把他放下來,讓醫生治一治,彆讓他死了。”
“是!”
張天浩看著被拖著走向牢房的劉秉誠,嘴角也不由得閃過一抹殺意。可他馬上又恢複了淡定。
“小商,你跟我去看看我們的黃團長,看看他的交待材料寫沒寫好,還是跟這位劉秉誠一樣,隻有打了以後才交待的。”張天浩笑了起來,然後便直接向著黃仁成的辦公室走去。
“頭,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