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那一天見到的成都黨務處的人嗎?他怎麼也坐在中間,還偽裝了,不會也是想要我的命吧!”
就在後台,通過一個小小的窗口,張天浩又經過邊上的走道,就近觀看了幾個人,然後他的眼睛有些瞪直了。
因為其中有幾個人的腰間全是鼓鼓的,一看便是藏什麼東西。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武器,雖然這幾個人穿的都是棉衣,但藏武器實在是有些明顯了。
“馬連長,一會兒全麵封鎖整個會場,不要讓裡麵的人隨意出去,可能還有一些紅黨分子。”張天浩直接走到了外麵,對著馬連長小聲地交待道。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在主席台下麵蕆著炸藥,這是人做得出來的嗎?”馬連長的臉色也是不大好看。
“張站長,你要不要離開?”
“不用!”
就在張天浩與馬連長在外麵說話的時候,有一個服務員重新提著暖水壺走上了主席台,然後給何寶添了一些新水。
畢竟何寶講到現在,的確也是有些渴了,而且一杯水早已經喝完。
何寶並沒有看下麵的那個服務員,而是繼續開始大聲講解起來,不時還給自己增加一點兒威信的東西,便是用武力威脅之類的話。
一句話,在防紅手冊中,紅黨就是惡魔,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惡到什麼程度,便是小兒都能嚇止哭了。
而下麵的各地方勢力代表也是認真的聽著,畢竟好處是有的,而且是對於他們在村子中的統治也是有更多的好處。
隻要這一手冊實行下去,他們便是村鎮之中的土皇帝也不不過。
但紅黨卻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惡魔,更何況紅黨第一個找的便是他們這些有錢有勢的地主勢力呢。
就在這個服務生離開之後,便直接消失在後台,人也不知道去向,好像從來沒有出現一樣,而在茶水間的地麵上卻倒著一個人,甚至他的身上,衣服已經被人給扒了,隻穿著自家的衣服。
而工作的服裝早已經不知去向。
“他說得不對,他這是在誣蔑,他這是在誣蔑!”
“打死他,打死他,他要搶我們的糧食,他就是想讓我們下麵的人不好過,殺了他。”
“他想搶我們的糧食,這都是借口,這都是借口。”
說著,會場中間也不知道站起來幾個人,手中便多了一把盒子炮,對著正中間的那個何寶便開槍。
而何寶剛剛講累了,才喝一口水,便看到六七把手槍直接指著他打了過來,子彈如飛一般,直接打在主席台上。甚至從他的頭頂飛過去。
一口剛剛入口的水也被嚇得直接吞了下去,而他整個人都直接鑽到了桌子下麵,然後把桌子一推,便用桌麵擋著這些打過來的子彈。
“我的天,頭,我那裡得罪你了,你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這是讓我來送死來了,我不真不想死,我真不想死!”
“該死的混蛋,整個會場都沒有清理乾淨,還有這麼多人帶著走進來,這是要我的老命,不行,我必須走,我必須走。”
想念之間,他手中也多了一把手槍,對著那幾個的方向開了幾槍。
而此時,整個會場內卻是一片大亂,無數參會的人都大聲地叫喊起來,不斷的向外衝,而其中有幾個人卻是逆勢向著主席台方向殺過來。
手中的槍更是連連響起,打得何寶根本抬起頭來。
甚至還有一個人直接拿出了一枚手雷扔了過去,直接在主席台上發生爆炸,那桌子更是被炸得四分五裂。
本來還想逃走的何寶,此時隻感覺到肚子一陣陣的絞痛,甚至全身的力氣好像都開始消失一般,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而且是越來越模糊。
“我中毒了!”
雖然手雷在他的身邊爆炸,可卻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影響,可中毒去除使他力量在不斷的消失。
“那個服務生!”
這是他最後的意識,也是最後一個意識,然後他便陷入無儘的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兩個直接衝到了主席台上,看到了何寶已經是口吐黑血,整個人都如同一個蝦子一樣縮在一起。
“中毒了!”
為首之人一看,立刻對著邊上的人低聲喝道:“補槍,然後全部扔了,我們走!”
此時,整個會場早已經亂成了一團,根本沒什麼可形容的,就是一個亂字。
而且那兩邊的少量士兵和警察早已經被大量的人群直接擠得不住後退,向著大門外麵擠去。想要舉槍反擊,可根本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