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天浩便被人送往醫院,至於聞人傑這個區長,在整個西昌站內,卻是顯得格外的不怎麼受歡迎,畢竟聞人傑這一次得罪了張天浩。
雖然表麵上是熱情四溢,可實際上卻拒而遠之,甚至有時候要去倒杯茶,那個護衛都會說等一會兒,他現在便安排人去燒水。
聞人傑在這裡差點兒氣得快要吐血了,至於死的一中隊那個隊長以及他的手下,他很想打死張天浩,可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畢竟張天浩打死他們的時候,說是他的手抖得厲害,而且有些控製不住,要是他不放過張天浩,那張天浩一怒真可能打死他。
這便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至於接下來如何做,他也是一頭霧水,更可氣的是他的手下把好好的抓紅黨的事情給搞成了這樣子。
“去,給我查查張天浩回家這一個月,他到底是乾了什麼,特麼的,竟然如此,給我把他查個底朝上。”
“是!”
一個護衛立刻開始對張天浩近一個月來的表現進行徹查,甚至去了那裡都開始查了起來。
不到半小時,張天浩近一個月來的事情直接出現在他的麵前,然後他拿起來一看,眼中也閃過一絲的疑惑。
“徐鑰前派他去查軍營中的紅黨了,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到,最後徐鑰前才讓他回來,光是這期間,他便是遭到了三次刺殺,其中一次是劉副縣長家請人刺殺的,人還關在黨務處,另外兩次刺殺還沒有查明是什麼,不過已經確定是紅黨所為。”
“至於暗中有多少人刺殺,誰也不知道,隻是知道張天浩的車子經常會去修修,而且是送到軍營去修,全是子彈孔。”
“是的,還有就是上一次有人開他車去他家,幫他家買糧,結果也被人暗殺了。”
“對了,為什麼他要買一千大洋的糧食,是不是太多了?”聞人傑看著上麵的數據,有些驚訝的問道。
“哦,這個事情整個西昌都知道,他這個人有一個怪毛病,便是好色,而且是特彆的好色,不過他有一莊好處,那便就是從來不在外麵沾花惹草,即使是去一些青香樓之類的地方,也隻是喝酒,按他們站裡的人說,他的眼光很挑。”
“一般女人還真看不上,即使是那些地方的女人再漂亮,也不會在那裡過夜的。而他這一次直接在暗市買了五十人,其中42個女的,小的隻有十一二歲,大的最多也隻有18歲,不過看大的是用來照顧小的的。”
“難道他是想自己培養出來,然後供他……”聞人傑一想到這裡,臉色馬上便冷了下來,大聲地罵了起來,“人渣,敗類,黨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該死!”
“那個,區長,好像是他女人懷孕了,買回來照顧他女人的!”
五十個人,幾萬斤糧食,也的確是要吃上一陣子,隻是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自然吃得也比較多。
“還有,這半年來,張天浩至少被人追殺過二十次以上,幾次都是差點兒死了,特彆是幾個月前的那一次,直接毒得住進了醫院,差點兒沒還過魂來,後來查是紅黨,隻是沒有查到是什麼人而已。”
“這麼多?”
“是的,很多,為了防止他自己被人偷襲,他直接從中央軍的那個團長那裡搞了一把機槍,還從站裡領了一支衝鋒槍,都放在他的車上,一直是子彈上膛,隻要一有不對,他便會抱機槍掃射。”
“據巡邏的警察交待,經常在張天浩家和站裡之間會聽到槍聲,等待他們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沒有人了,隻有地上會有一灘的鮮血。”
聞人傑一聽,越是感覺到心裡的壓力越大,畢竟張天浩不是紅黨,那一切都好說,可是他的手下卻針對張天浩,而且還不止一次,甚至又對準了徐鑰前,那隻能說明他的手下出現了叛徒,而且是紅黨那邊的人。
而張天浩和徐鑰前又是抓紅黨的好手,聞人傑隻感覺到他的臉都黑了,而且黑得如鍋底一般。
才幾天前,西昌站便破獲了紅黨一個重要的軍火庫,一個師的美式裝備,那得要多少錢,這已經不用多說了。
不要說彆的,西昌站現在都已經在委座那邊掛了號,破獲紅黨的大功,上麵現在還沒有兌現,便出現針對西昌的行為,這是什麼行為。
資助紅黨,還是打壓同黨?
一想到這裡,聞人傑隻感覺到全身有些發涼,從心底都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特麼的,一中隊壞我事,壞我大事,壞我大事啊!”
“死得好,死得好,全特麼的死了才好!”
怪不得徐鑰前直接把功勞報到了南京,而沒有報到他這裡,雖然是越級上報,可現在看來,是對他的不信任,人家是在臨走之前,再撈一筆功績,可他的手下太不識趣。
而從保安團那裡得知,這近一個月來,不,準確的說隻有23天裡,張天浩去修車五次,連保安團那邊都清楚得很。
原因很簡單,上麵全是彈孔,加上這一次去會場的路上,又受到了三次的伏擊,以及在會場中還受到了至少兩方的襲擊,那結果說明什麼,黨國的精英,黨國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