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沒事,隻是那幾十個紙盒裡麵的東西可是讓他出了一次大醜,這一次他出的醜大發了。而且聽說還死了四個人,站長的辦公室現在已經變成廁所了,估計站長也不會再去用了。”
“原來是這樣啊?”張天浩一聽,馬上便明白,隻是整個事情也隻有他自己知道,臉上雖然驚訝,可他的心裡卻是歎了一口氣,畢竟聞人傑逃掉了。
如果聞人傑死了,那才叫完美呢!
從幾個月前便開始布局,結果現在到是好,隻炸死幾個聞人傑的手下,讓他有些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畢竟現在的他還是一個病號,根本不適宜活動。
“站長知道嗎?”
“估計也差不多知道了吧,估計站長什麼也不會說,也不會問,隻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甚至可能會下封口令。”
“那是必須的,彆往外傳來,同時打電話給站裡的所有人,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如果誰走漏了風聲,直接送到前線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
“是!”
羅忠一聽,立刻明白什麼意思,直接向著外在走去,去值班室裡打電話。
……
“查,給我查,這是誰搞的鬼,竟然送手雷,給我把送盒子的人找出來,我要讓他死,我要讓他全家都去死!”聞人傑在洗過澡後,還是感覺到全身臭氣衝天。
“還有,如此惡心的事情,是不是西昌站人乾的,也隻有他們才會如此的乾!”
“區長,我們已經查了,送這種東西的,都快半年多了,甚至有時間還會送子彈,總之什麼惡心送什麼,就連死老鼠,臭蛤都送,西昌站裡的人都已經習慣了,如果那一天張天浩收不到,那便是怪事。”
“還有,我們在醫院的人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張天浩和徐鑰前都沒有離開醫院,即使兩人想要離開,也不可能。”
“另外,我也查了,這一次的手雷是美式手雷,跟我們軍隊或者是德國用的不一樣,是紅黨上一次被查獲的物資,隻是這些物資並不在我們西昌,而是由軍隊收繳的。”
一邊跟在他身邊的人小聲地解釋起來,而聞人傑的臉色,自從出了三德中學之後,便再也沒有好過。
……
時間越來越久,而關於張天浩的死也是越傳越廣,隻是整個城內很快便有一種新的風向,那就是張天浩並沒有死,甚至前天在外麵喝花酒的事情也被人給翻出來了。
“該死的,這樣的人還不死,禍害真是遺千年,氣死了,氣死了!”
“混蛋,這種人怎麼不去死呢,早死早好,老天爺啊,救救你打一個雷把他劈死算了。”
“老天,你收了這個禍害啊,這樣的人都這樣了,還不死,這要什麼時候死啊,求您了,救您了。”
一時間,張天浩沒死的消息,直接引起了整個西昌城內更多的恐惶,畢竟城風的百姓被禍害得差不多了,可接著可能便要到城內了。
更何況城外的百姓為了生活,不得不到城內來找工作,一時間,人滿為患。
最主要的是西城外的各家商鋪也開始強行拆除,為了防止紅黨的進攻,他們也真的拚了。
大量的警察都開始出動,強行驅離這裡的人,甚至開始強行使得這裡的人失去了生活多年的房屋,土地。
對於張天浩的恨可以說到了極點。
雖然張天浩早已經有了一定的預料,可是也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
清水茶樓。
“唉,張天浩這個人真是壞到透頂了,我同意大家說的,便是讓他死八百回都是應該的,保是你們卻在這個事情上冤枉張天浩了,他一個流氓,難想到得出來這種絕八代的主意嗎,我聽說,是那個叫聞人傑出的鬼主意!”
“不可能,上麵不是說了,是張天浩出的鬼主意嗎,這種殺千刀的,死不足惜,隻可惜沒有打死他。太可惜了。”
“是啊,兄弟,你不會說錯了吧?”
那個中年人一聽,頓時大拍桌子,大聲地叫道:“你們想個屁,張天浩要有那腦子,特麼的早升官了,現在還在西昌,這種絕八代的主意,你們能想得出來嗎?他不過是代人受過而已。”
“大家想一想,一個街上的流氓,能想到出這種主意,我的頭砍下來給你們當球踢。就是再借他十個八個腦袋,也想不出來這種鬼主意。”
“對啊,他一個流氓,跟我們差不多,隻是加入比較早,運氣好,特麼的,我都想不出來,他想得出來才有鬼呢!”立刻他的邊上有一個人開始幫腔起來,支持那個中年人。
“大家想想,他有文化嗎,認識幾個字,聽說他以前寫東西都是請彆人寫的,自己字都認不完,叫他寫這個鬼主意,打死他也想不出來。”
“是啊,我有小道消息說,這是成都那幫文化人想出來的,我們這種粗人想個屁,就是那個叫什麼聞人傑的家夥起來的,他可是一個大官,你們小聲一點,被他聽到,可是要掉腦袋的。”中年人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四周,才小聲地解釋起來。
“我表弟的妹夫的二姨子的哥哥媳婦的弟弟,他在成都那裡,我是聽他說的,他說他看到了,都看得膽戰心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