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區長,不好了,我們派去抓張天浩的人全部被抓起來,銬在醫院裡麵!”一個行動隊員立刻跑到聞人傑的麵前,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
“什麼,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抓我的人,是誰給他們這個膽子,走,跟我去看看,我到是要看看,我的命令是不是執行不下去了。”
聞人傑一行人便又立刻酒館向著西昌醫院而來。
……
在西昌城內的某個雜貨鋪裡,候鳥聽著小沈傳來的消息,那個張天浩竟然沒死,而死的隻是他一個手下而已。
看著小沈那一臉喪氣,特彆是那失落的表情,候鳥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他的內心卻是狂喜不已。
畢竟現在張天浩沒事,那麼他內心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開心,甚至讓他有一種想要仰天長笑的衝動。
忍不住罵了一句:“真是禍害遺千年,真是不假,這樣都死不了,還有三次暗殺,都逃過去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候鳥同誌,看起來,你也認為張天浩這個人是禍害,這種禍害應該早鏟除,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有多少同誌將要死在他的爪牙下麵。”
“是啊,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死,甚至不惜付出性命,我們也要讓他死,不死不足以平民憤,不死不足以殺雞獲猴,不死……”
候鳥一聽,馬上看著小沈以及另一個中年人,眉頭不由得皺了皺,想要開口說什麼,可他馬上閉嘴,畢竟張天浩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絕密,而且是不能讓任何不可以知道的人知道這件事。
“他們的防守一定會有很多人,光是我知道,那裡至少有兩個小隊的特務在看守,畢竟站長和副站長都住院了,我們派人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嗎,沒有必要付出這麼大的犧牲。”
“候鳥同誌,我認為你們這個想法是不對的,這樣吧,我們再與其他委員一起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對張天浩下手?你看如何?”
“可以!”候鳥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就這麼定下來了,他們一定會再一次派人去暗殺張天浩,甚至可能是徐鑰前。
除非是以組織的名義來要求不去暗殺張天浩,可那樣的話,後果有多難料,更可能暴露了張天浩幫過他們的事情。
剛剛得到張天浩沒死的消息,他頓時如同澆了一盒冷水,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對了,上一次成都過來的一個中隊特務,好像全死光了,聽說是張天浩打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突然對麵的那個中年人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大相信的繼續說了起來。
“李家大院本來是成都站支援的五十多個特務,現在李家大院裡直接躺著五十四具屍體,好像都與張天浩有關聯。而且其中五個,還有一個是中隊長,直接在西昌站裡被張天浩直接打死了。”
“而張天浩好像在打死人之後,那個聞區長根本沒有一點辦法,隻能放了張天浩,結果張天浩暈倒,在昨天中午的時候已經送到了醫院,十指指甲以及滿嘴的牙被拔得一顆不剩下,好像西昌站與成都站之間出現了矛盾,而且西昌站的人全部去醫院保護這正副站長。聞人傑昨天上午還去了醫院。”
“現在是矛盾時期,老徐,我不建議現在對於張天浩實行暗殺,現在他們出現矛盾,我們更應該抓緊救我們的同誌,轉移我們的物資,這可是救命的物資,更是我們為迎接上級做的準備。”候鳥立刻又提出了反對意見。
“這個事情再商量,但暗殺張天浩的事情,不能有一點兒耽擱。”
……
西昌醫院裡,聞人傑一行人怒氣衝衝的來到了醫院,便看到了五個行動隊員直接被銬在外麵的走廊扶手上麵。
他的臉瞬間陰冷了很多,可以說他自從進入了西昌城以來,便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徐鑰前不鳥他,張天浩還直接開槍打死了他的手下,雖然兩人都有理由,可也不能把他這個少將當作軟柿子。
“你們,立刻把張天浩抓起來,任何有敢阻止的人,以同罪論處!”
西昌站的人看到聞人傑出現,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大對勁,畢竟聞人傑的身份太高了,高到了這些普通的行動隊員都有些絕望的地步。
“聞區長,不知道找我們的張站長有什麼事情嗎?”
“啪!”
一個隊員剛剛問了一句,便被聞人傑一巴掌掀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整個半邊臉都被打腫了,而他更是連連後退。
“你去把他們幾個都給我放了,我到是要看看那個敢阻止我!”
那些行動隊員一看,便明白這事情也不是他們能阻止的,立刻讓開,甚至有機靈的立刻向徐鑰前彙報。
同時,幾個成都站的行動二中隊的隊員直接把張天浩從病床拖了出來,如同拖死狗一般,直接架到了聞人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