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浩重新閉眼睛,然後準備再一次睡覺的時候,便聽到了病房的大門被人多外麵打開,然後腳步很輕的走了進來。
而且聽著腳步聲,好像不止一個人。
“唉,頭,這一次,你中毒,可把我們兄弟們都救下來了,我和老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羅忠直接搬了一個凳子坐在張天浩的床上,小聲地喃喃地說了起來。
“西昌站被人炸了,整個辦公樓裡的人全死了,而且死得那叫一個慘啊,我去看了一圈,全特麼的死麵目全非,要不是身上的證件,都認不出來了。”
“不過站長和區長到是命大,他們都逃過了一劫,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想要把我們西昌站一網打擊。”
“你不知道,昨天在醫院的兄弟在半夜聽到了西昌站被炸的事情,那叫一個精彩啊,他們也才發現,跟著頭才是最安全的,對頭好才是最安全的。甚至可以立功的。”候群也是在一邊念叨一般的說了起來。
雖然張天浩沒有看到他們的表情,可他的心裡卻是一陣的失落,畢竟聞人傑竟然沒事,到是徐鑰前,他也不得不佩服小強命運,這樣都能不死。
想著兩人一個也沒死,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微微的失落,特彆是聞人傑,竟然完好無損的活著。
就在前天半夜,他去忙了一陣子,把早已經布置的後手都準備暴露出去,目的便是炸死聞人傑,可現在竟然失敗了。
正所謂成事在人。
從昨天晚上,他便開始一步一步的算計起來,甚至連外麵的人說聞人傑製定的這個防紅手冊,強行收繳百姓家裡的糧食,而不是張天浩,目的便是激怒聞人傑來找他算帳,然後便會回到醫院來找他,甚至還有可能再一次回到西昌站。
隻是他這個算計的時間還是出現了偏差,畢竟他沒有想到兩人晚上早早便去睡覺了,前後相差一個多小時。
至於兩人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著站裡的情況,張天浩根本沒有聽進去,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而是在為自己的計劃失敗而感覺到有點兒可惜。
……
西昌二處的辦事處。
站長正聽著手下的人彙報,在聽到了一處西昌站被炸了消息,也是不敢相信,畢竟一處那麼大的辦公樓,竟然被人給炸了。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對黨國的挑釁,這是打黨務處的臉,要不是聞人傑和徐鑰前提早去睡覺,那一個區長,一個站長被炸死了,那好戲更有意思了。
“查,立刻給我查,一定要把這個紅黨給我找到,這樣的人才是我們最可怕的敵人,而且是一個高手,一個善於利用這種詭計的高手。”
“頭,西昌黨務一處的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吧?”
“蠢,他會炸三德中學,我們這裡會不會炸呢,你不找出來,我們的小命整個都提在彆人的手裡。你開心嗎?”
“查,必須查出這樣的人,否則我們即使是坐在這裡,也不得安生,誰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坐了土飛機。”
“頭,你說得不錯,我這就去安排,還有,把我們整個地下進行一一排查,絕對不能給敵人一個可以鑽的空子。”
……
西昌的某個小院內。
“縣長,大事不好了,三德中學被人炸了!”
金縣長一聽,白了手下一眼,畢竟這種事情都大驚小怪的,便又要重新睡下去,畢竟昨天晚上跟新取的小妾大戰三百回合,現在還是有點兒疲憊不堪。
可是馬上他整個人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剛剛躺下的身子突然坐正,同時隻感覺到他的額頭直接冒出一陣的冷汗。
“你說什麼,三德中學,我的媽呀,怎麼把這個地方給炸了,是誰這麼大膽,是誰,怎麼去這一群閻王,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說著,他直接爬起來,便要起床。
“老爺,再睡一會兒吧,你可是說好今天一天陪人家的。”一個細膩而帶著嬌氣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老爺現在有事,彆在這裡多說!”
金縣長直接連滾帶爬的起來,然後便向著三德中學那邊趕去。
而與此同時,其他得到消息的縣裡麵的官中一個個也是全部向著三德中學跑來,害怕去遲了,可能被這一群閻王給盯上,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
候鳥也在天一亮的時候,收到了三德中學被炸的事情,整個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了。畢竟這把三德中學給炸了,這不是引起所有的敵人的瘋狂報複。
甚至可能這種報複已經開始了,光是這種報複,將會死多少人,他想象都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