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候鳥還真想把秦玉香請回來。
隻是他想到了上一次,張天浩便不高了,現在如果他真秦玉香請回來,可能張天浩會真的翻臉不認人。
再寵自己的女人,也是有一個限度的,更何況他現在把張天浩給秦玉香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
畢竟張天浩的身體不好,即使是回來,除非是讓秦玉香去找,可是多一個秦玉香和少一個秦玉香有區彆嗎?
他搖搖頭,然後走在那人數並不多的大街上,思考著接下來他將要怎麼做。
“老候,我們現在回去吧,現在這裡並不安全,我已經問過了,連縣大牢裡都問過了,都沒有聽過張浩然這個人的名字,是不是上麵搞錯了!”
“不可能,上麵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說假話,他正需要我們找出這個月影,隻是她在西昌城內失蹤了,我擔心她被鋪了。”候鳥也知道,如果不是特彆重要的情報,也不可能專門派人護送。
甚至沒有敢通過電台轉達,這其中的原因,他不用想也知道了。
“找不到人,還是有人專門把名單沒拿出來?”
“我問了,那是我的發小,我請他幫我查查,他沒有查到這個張浩然!”小沈搖搖頭,為了此事,他還請他的發小吃了一頓飯,直接花了一個大洋。
“那他到底去了那裡呢?”
“西昌黨務處和特務處那裡,我們根本進不去,甚至我們打聽不到任何的消息,該死的,如果被關這兩處,我們根本沒有輸運救了。”候鳥一聽,馬上便想到了另外兩個可能藏人的地方。
“這個還是有可能的,隻是我們現在還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也要想辦法,否則我們完不成上級的任務,這是對人民的犯罪。”候鳥直接低聲嘶吼起來,但馬上又恢複了原來的表情,好像一個過客一樣,正打向小沈打聽一下道路。
……
西昌站張天浩辦公室裡,張天浩看著抱過來的厚厚一堆卷宗,也不由得苦笑起來。畢竟那二百多份卷宗,還真不是一般的多。
“頭,這是全部的卷宗,還有不少已經被槍斃了,不知道他們的卷宗要不要看看?”
“還是拿來吧,我一起看看,反正這幾天沒有什麼事情,看看卷宗,以後還要跟站長多學習,不能整天都是喊打喊殺的。”
“我們要做一個文明人,而不是一個莽夫,更何況,我現在都少校了,許多事情也不用去第一線戰鬥!”張天浩瞪了羅忠一眼,然後才淡淡地說道。
“啊,頭,我都忘記了,你都已經少校了!”
“對了,我和候群都去拜訪了站長,站長什麼也沒說,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你急什麼,站長能收下你的東西,說明已經有了九分成功了,而且你們兩人都是我得力的手下,他至少還是給我一點的麵子。”張天浩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拿過一份卷宗準備看。
“對了,那四個電話查了嗎?”
“查了,都是前三個電話是從商府路那裡打過來的,最後一個是從我們外麵這麼路東邊那個雜貨店打過來的。前三個電話好像是一個青年人,我們已經找人尋找了,隻是那老板也不認識這個。”
“但根據描述,有點兒像是成都站上一次失蹤的那個情報科人路大龍,跟我過去的那個成都的行動隊員好像有點兒印象,直接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
“至於最後一個人,好像圍著大圍巾,帶著一副眼睛,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對方是中年人,而且是一個本地人。至於其他的消息,我們也沒有辦法調查出來。”
羅忠把他的調查仔細地向張天浩說了一遍。
張天浩不由得伸手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開始思考起來,畢竟他不明白這個成都站的失蹤情報科路大龍打電話給他做什麼。
好像他根本不認識這個路大龍,難道這個路大龍也是紅黨嗎,或者說是對方知道他一些情況,或者是他通過紅黨,了解了他的一些情況。
至於後麵的那個候鳥,他還是能理解一些,但這個路大龍又是那路神仙,讓他都有些摸不清對方的路數是什麼。
“有沒有向站長彙報?”
“我已經向站長彙報了,隻是站長讓頭你處理這事情,至於那個路大龍,已經讓各個認識他的行動隊開始搜捕,希望能抓到他。”羅忠認真的把這個情況又說了一遍。
隻是張天浩的臉上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改變,相反,他平靜的看向羅忠,然後並又對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