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對不起,他們昨天晚上行動,雖然行動成功了,可卻把人給打死了。”張天浩回到了站裡,便向徐鑰前彙報了這件事情。
“死了,有沒有搜到什麼?”
“有,站長,你看,這是我們從她的住處地磚下麵找到的,原來那些罵聞區長的標語,可能跟他有關係。”張天浩認真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甚至連他問一個茶灘上的小女兒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而且那個小女孩告訴張天浩,那裡好像並沒有什麼陌生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柳清月便住在那建軍路嗎?”
“是的,我們在44號找到她的,她還有可能住在建軍路的其他號,這個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打聽。”
“嗯,我知道了!你去打聽到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地址。”徐鑰前一聽,馬上便笑了起來,然後對著張天浩說道。
“對了,天浩,上麵丟失的文件已經找到,這個月影已經死了,我們可以向上麵交差了!”
“站長,這個是不是有點兒太早了一點,我們可以利用這一次的大行動,把整個縣城內的紅黨都一網打儘,這樣不是更好嗎?”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徐鑰前。
“這都已經封城三天了,不能再封了,再封,整個縣城內的各大勢力都快要造反了,我這裡也頂不住啊。都是黨國的敗類,敗類啊!”
“那也隻能這樣了,不過再有一個來月,這裡事情便不關我們的事情了,一切都交給其他人去處理。”張天浩也是無奈的歎口氣。
“但即使我們走了,站長的英明也絕對會在西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馬屁拍得挺響的,但你還是算了吧?”
就在兩人說話其間,在依人醉隔壁的一家成衣店突然起火,整個火勢起來之後,便以快速燃燒起來,甚至有居民叫人去救火,可是也沒有能及時撲滅大火,而整個大火直接把整個服裝店燒得那叫一個乾淨,連店裡的老板都燒死了。
至於起火原因,也沒有人知道,但都知道老板昨天在依人醉喝酒了,至於喝了多少,沒有人知道。
這事情,也隻是在當地的一條街被人所流傳,到是彆的地方到是沒有在意,畢竟自己喝酒,把自己燒死了,也隻是能當作一個笑話。
隻是幾天後,在成都的聞人傑在沒有收到消息的情況下,才發現事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後來一查,才發現柳清月被發現,那個軍事布防圖,然後反抗被打死的。
他也是問了他留在當地的兩個行動隊才知道的,到是他們還真不認識柳清月,聞人傑在聽後,也是相當唏噓,畢竟死了一個人,本來是沒有什麼的,可是卻查到了張天浩頭上,馬上便死了,讓他也是感覺到一陣的蹊蹺。
張天浩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開始造表,一是過年的表,以及各種獎金福利,畢竟過年了,大家都希望過一個好年。
隻是張天浩知道,這個年並不好過,麻煩的事情太多了,一是軍隊已經開始向著這邊開過來,最多二月初,便可以整個布置到位。
“頭,你看看,今天的西昌報紙,叫什麼東西,頭版竟然寫了一個童話,是不是排版排錯了,這樣的事情也能發生。”
情報科的向仁義一邊拿著報紙送過來,一邊還不住嘀咕起來。
“又怎麼了,報紙上寫一篇重話,不是很正常嗎?”
“頭,那裡正常了,這裡應該寫一些重大的事件,黨國的政策,以及剿滅紅黨的事情,現在卻被一篇童話所占居,這不是什麼意思,他們的主編腦子進水了嗎?”
“彆想那麼多了,關我們什麼事情?”張天浩也笑著看著向仁義,會心一笑。
“頭,你也看看,叫什麼老鳥之死的童話,這也太假了吧,這不是糊弄人的嗎?”
“哦,那我一定要拜讀一下,老鳥之死,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張天浩馬上便明白了,這是一個信號,並不是內容有多重要,而是這個內容,在傳遞著一個消息,至於什麼消息,他不知道,但知道這個消息絕對不是一個小消息。
“不會是他吧?”
他的腦海之中馬上便浮現出了候鳥的身影,心裡不由得念叨了一句:不會是他做到了付死的準備吧!
隻是他也能想想,其他便沒有任何的消息,也不可能再收到任何的消息了。
因為候鳥知道他的情況,絕對不會輕易告訴第三者,即使是告訴了,那也是他絕對信任的人。
“頭,你怎麼了,看這個童話,還能發呆,真是的!”
“我再想啊,我的兒子長大了,是不是也要我講童話給他聽,是講《一千零一夜》好呢,還是講〈格林童話〉好,或者是其他的童話……”
“原來頭是想自己的女人了,嗬嗬,我不會笑話的,回見了。”
“兔崽子,給我滾,再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張天浩直接笑罵了一句,然後便坐在那裡,仔細的看了一遍《老鳥之死》。
老鳥與同伴爭奪一份看到的食物,結果身體因為太老,爭不過身強力壯的年輕鳥類,結果時間一長,沒得吃的,最後活活的餓死了。
它的意義在教育所有人要孝親敬老。畢竟每一個人都是由年輕到年老的一個成長過程,而不是要這隻老鳥一樣,到老了便孤苦無依,活活的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