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立刻叫醒所有人,立刻去三隊的駐地!”
外麵的警衛一聽徐鑰前的咆哮聲,便立刻去叫人。
十分鐘後,徐鑰前看著麵前的十二個人,也是一愣,因為他發現少了張天浩。
“張副站長呢?”
“報,張副站長在喝醉酒後,便吵著要出去,好像回家去了!”
“打電話,看看他有沒有回家?”
“是!”
很快那個警衛跑回來,對著徐鑰前說張天浩根本沒有回家。
“走,我們先出發,一會兒再去找他,真是的,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還要出事情!”徐鑰前也是一愣,然後便放下找張天浩的心思,直接讓人開車向著和平路的方向而去。
剛剛開出沒多遠,前麵的司機突然把車停了下來,然後便對徐鑰前說道:“站長,前麵的好像是張副站長,隻是張副站長好像抱著那個柱在睡覺!”
徐鑰前一聽,走過去一看,心裡那個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張天浩竟然跑出三德中學,然後在半路上抱著柱子睡覺也是一個奇葩了。
而地上還有一個倒著的酒瓶,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濃濃的酒氣,直接使得四周都有著濃得幾乎要化不開的酒香。
“該死的,不能喝非要喝,帶上他,然後找水把他澆醒,我們再去和平路。”
候群叫上兩人,直接把張天浩抬到了後麵的汽車上麵,然後兩輛汽車便向著和平路方向再一次駛去。
而候群讓人直接拿出一條毛巾,倒上了一些水,往張天浩的臉上澆去。
“誰,是誰?”張天浩也是打了一個機靈,好像真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直接翻了一個身子,然後才發現四周有人,而且正看著他。
而且車子左右搖晃,讓他才看清楚是候群他們。
“小候,這是怎麼了,我不是在家裡睡覺嗎?”
“頭,你在半路睡著了,要不是站長發現了你,你可能要受涼了。現在正向著和平路的方向而去,你自己小心一點。站長好像不大高興,發生大事了。”
“大事?什麼大事?”
“我也不知道,隻是站長讓我們立刻出發,好像是緊急任務!”候群解釋道,“對了,頭,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事情?”
“能有事情?隻是有點兒頭暈,彆的沒有什麼。”張天浩立刻坐了起來,然後讓小候把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唉,這一次可真是丟臉丟大了,沒有想到,竟然抱著一個柱子睡著了!我還以為正摟著美女在睡覺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頭你怎麼抱著柱不撒手呢。”幾個行動隊的人也是一笑,畢竟他們把張天浩抬過來的時候,張天浩還嘟嚷著。
甚至那幾個行動隊也直接憋著想要笑。
“笑吧笑吧,不就是做夢做到美女了嗎,這有什麼!”
“看來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找女人了,嫂子去鄉下,頭想女人也是正常,都快一個多月了。”小候看著張天浩,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對了,頭,要不要幫你找幾個過來,現在那裡可是關了不少人!”
“滾蛋,頭是那樣的人嗎,頭能看上那些歪瓜裂棗嗎?”邊上的候群直接對著幾個手下笑罵起來。
“行了,都少說兩句,沒看到站長不開心嗎,都把臉給我收起來,嚴肅一點,發生大事了,還想多說,也不怕站長扒了你們的皮。”
張天浩笑罵了一句,然後便依然在車邊上休息起來。
隻是他的心裡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有人發現了和平路的凶殺案,或者說是三隊成員發現那凶殺現場。
很快,張天浩一行人都來到了和平路這裡,其中兩個成都站過來的行動隊員正站有那裡,焦急的等待著裡麵徐鑰前到來。
徐鑰前走過去,看著半依靠在門上,早已經死的那個人,臉色要多陰沉有多陰沉,甚至氣得差點兒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特彆是看著那身上的標語,更怒火中燒。
“這是上一次的標語,怎麼會這樣,紅黨的小分隊又行動了!”候群看著那標語,以及走到裡麵看了看已經死的另外四個人,甚至牆上還有用血寫出來的“血債血償”的標語,便已經明白這是什麼原因了。
“站長,我們已經查了,全部是一刀斃命,根本沒有第二刀,顯然對方是一個用力的高手!”蔡豐跑過來,向徐鑰前小聲地彙報。
“他們全部是死得沒有一點掙紮,沒有一點兒打鬥的痕跡,甚至他們都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
“而且,站長,整個地麵上還有一種調料,孜然粉的味道,風一吹,我們都可以聞到,這是對方防止我們用狗來追蹤,最主要的是,無論是什麼地方,都沒有任何的多餘痕跡,至於那匕首上麵有沒有什麼痕跡,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