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鳥他們看到戰鬥很快便結束了,而那些士兵也直接要死,才看到不少熟悉的同誌拿著槍跑過來。
而最讓他沒有想到的,竟然遇到了老大姐。
“老候,沒有想到,這一次處決的有人啊,不過,現在你被救下來了,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老大姐上下打量著候鳥,眼角也閃過一絲的晶瑩。
“好了,同誌們,打掃一下戰場,我們現在便走,不能呆在這裡,一會兒敵人便要到了,你們做一副擔架,把不便於行走的同誌抬著,立刻撤離!”
老大姐看著這裡的人,然後她直接下達命令。
五分鐘後,一行四五十人直接消息在這條路上,除了一地的屍體之外,便是那輛被炸毀的卡車。
……
“咦,那不是頭的車嗎,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候群望著吉普車飛快的向著西城門方向飛奔而來,有些疑惑起來。
隨著車子越來越近,候群便發現車子好像又被打壞了琉璃,甚至那一臉鮮血的蔡豐也坐在車裡,車上還有不少的彈孔,顯然經過一場戰鬥。
“蔡科長,你這是怎麼了?”
“我們受到了紅黨的埋伏,他們全死了,全死了,連車裡的紅黨也被人救了!”蔡豐哭喪著臉,整個人如同死了親人一般,情緒失落。
“候隊長,我打一個電話,立刻向站長和張站長彙報這件事!”
“站長,不好了,我們行刑隊遇到了紅黨的埋伏,所有人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蔡豐回到城門口,便給徐鑰前打去電話,甚至他的臉上還染著一些鮮血。
“什麼,中了紅黨的埋伏,你們怎麼搞的,混蛋,混蛋!”徐鑰前一聽,整個人都有些發愣,直接罵了起來。
“還有,你說什麼紅黨被救走了,槍決的不是普通犯人嗎,怎麼會是紅黨?”
“站長,形勢不對,我們今天拿到的文件,上麵全是紅黨,現在全跑了,是我對不起站長,我有罪!”
“張天浩呢?”
“張副站長在警局等我們去把他接回去,我還沒有來得及向張副站長打電話,便向站長打電話的。”蔡豐聽著那頭徐鑰前的罵聲,脖子也不由得縮了縮,一副擔心受怕的樣子。
……
“局長,張站長,不好了,紅黨被人劫走了,其他兄弟都死了!隻有蔡科長逃回來了,而且正向著我們警局而來。”
張天浩一聽,頓時表情也是一滯,立刻站了起來,大聲地問道:“什麼,紅黨被劫,是不是縣大牢被紅黨攻破了,還有蔡豐不是去處決犯人的嗎,怎麼逃回來的?”
“是啊,你把情況說清楚,不是處決普通的犯人嗎,怎麼一下子提到了紅黨了嗎,紅黨不全是在城內槍決,然後才拖出城去的嗎?”胡彪也是一愣,大聲地責問道。
畢竟在交接之前,他可是親自檢查過文件的,甚至其中一些名單,他還記得,然後交給張天浩,而張天浩也隻是掃一眼便轉給了蔡豐。
“張站長,如果這一次放跑的是紅黨,那麻煩大了,我們現在便去牢房看看放走那些人,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混蛋!”
胡彪也是一臉的陰沉,甚至眼神之中閃過無數的殺氣。
“好,我們現在便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如果真是把紅黨放跑了,那可是捅破天的大事。”張天浩也是直接陰沉著臉,雖然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可吃了藥,還是好了許多。
當然這個好是他讓好的。
當一行人坐車來到牢房之時,便看到了那被提走的犯人名單,胡彪整個人都不由得晃了晃,畢竟這裡的名單,沒有一個是他讓人提走的,而且全是紅黨。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的紅黨,我好像並沒有批一個紅黨,混蛋,混蛋,一定是有人調了包文件,讓紅黨乘機把牢房裡的紅黨給調包了,一定是這樣的。”胡彪幾乎對著監獄長直接咆哮起來。
“你是豬嗎,這麼多的紅黨,你也能讓我提走,你不知道要彙報一下嗎,你的腦子進水了嗎,不知道我們平時怎麼做的嗎?”
監獄長此時一看情況,便知道事情壞菜了,而且菜壞得太大了。
天大的簍子被捅了。
“局長,這是你批的手令,上麵有局長的印章,我那裡敢阻止,而且我以為您知道呢,那裡知道這是假的!”
監獄長也是如同死了親人一般,整個人都怒火衝衝的,可是麵對胡彪的大罵,也是無奈。
“胡局長,何局長,現在是想辦法補救的問題,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這一次的事情是被有心人給利用了,我們看看這份文件,有沒有問題?”
“張站長說得不錯,我們先看看文件,是誰給我們下了一個套!”胡彪馬上便明白過來,然後把文件擺在桌子上。
“不對,這印章是真的,好像真是局長你的,和我們局裡的大印。隻是這個簽字有點兒像是局長你的,可我怎麼感覺到有點兒彆扭呢。”何局長看了一會兒,才小聲地念叨一句。
“該死的,我說有一種不舒服的地方呢,原來是我的簽名有點兒不對勁,特彆是這個彪字的虎頭,我寫有點兒一筆,可是這個好像後描上去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