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可是他還是擔心剛才那兩炮會留下什麼氣味!雖然簡單的洗了一下,擔心身上還有煙硝氣味。
為此,他還在身上灑了不少的酒,算是剛才在黃仁成那裡喝酒留下的酒味來掩蓋他身上那種炮的硝煙氣味。
過了一刻鐘,張天浩才神清氣爽的開著吉普車,來到了徐鑰前的家裡。
“走吧,看看外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行!不過,站長,東西全部帶上吧,反正後麵還有空間,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發神經,用大炮轟過來,很可能是紅黨殺過了,我們最好去軍營。”
徐鑰前直接收拾一下東西,重要的放到張天浩的車上,其實也就是兩個箱子而已,一些衣服和錢,彆的便沒有了。
兩人坐上張天浩的吉普車,向著三德中學方向趕去。
“對了,天浩剛才的炮聲,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有炮聲,我便匆匆向站長家開來,其他的我到是沒有多問,畢竟站長你才是最重要的。”
“彆拍馬屁了,現在拍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站長了!”徐鑰前對於張天浩的話還是相當滿意的,畢竟把他放在第一位,那才是忠心的表現。
至於張天浩為什麼會遲到,那便不是他去多想的了,即使是現在張天浩炸了整個三德中學,他也不會在意多少。
畢竟他是知道張天浩和成都站這些人有仇,而且仇深似海,如果按張天浩的性格,他沒有把整個成都站派過來的人滅了,那也是仁慈了。
如果他在位,他還不能看著張天浩這麼去做,可前兩天把權利交出去了,便被馬長天派人給盯上了,這使是他心裡氣得不行。
這是監視,這是赤裸裸的打臉,他以後還怎麼麵對同行。
“對了,天浩,這大炮不會跟你有關吧?”
“站長,您說笑了,那大炮是怎麼打的,炮彈怎麼裝的,您也沒有教過我啊,連看也隻是去年在張團長營裡看過一回,你讓我打炮,那得有人教我吧!”張天浩一聽,反而笑了。
“也對!你的那點兒貨色是什麼,我還是清楚得很,算了,以後再說吧!我們先過去看看!”
當張天浩他們來到了三德中學的時候,便看到了三德中學裡外都是士兵,有保安團的,也有張青團的。
“徐中校,張少校,你們也來了?”
候群看著張天浩和徐鑰前,本來還想叫站長的,可是一看到馬長天站在邊上,也立刻改口叫了起來。
“小候,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聽到有打炮聲音,是不是紅黨攻城了?”
“徐中校,怎麼可能,隻是有人用炮轟了我們站裡,你看,中間一個大坑,還有原來張少校所在的辦公室也被人轟塌了。”候群立刻指著張天浩原來所在地方,小聲地說道。
“馬站長現在正在發火呢!”
“我的天!”張天浩一看,也是不由得大驚,臉色瞬間大變,驚聲高呼起來,“特麼的,誰跟我有這麼大的仇啊,用炮轟我,要是我晚幾天,那我和站長的小命不是交待了嗎?”
徐鑰前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過來,立刻也是陰沉下來,眼是閃過一絲的殺意,畢竟張天浩和他的辦公室緊挨著。
“黃團長,張團長,你們也來了?”
“徐中校,張少校,你們也來了,這裡可真是發生大事了,不過兩位的運氣真是好,才卸任兩三天,外界還不知道,便有人炮轟三德中學,看來是有人想要對你們二位動手,不想讓你們離開西昌啊!”張青雖然鐵青著臉,可還是開起了玩笑。
“張團長,這是那裡的話,最幸運的應該是我了,要是我還住這裡,也可能是一些人摸準了我的習慣,晚上都住在三德中學這裡,他們才算計好了,用大炮轟我,這得要多大的仇啊!”
黃仁成站在邊上一聽,也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說老弟啊,你惹多大的仇,你問問西昌整個境內,有多少人恨你入骨,你是西昌最大的壞人,這話,你不管問誰都知道,你有多大的仇,你沒有點數嗎?”
“老哥,你這話說的,我,我,我也苦逼啊!”
“你不知道,我剛才去站長的家裡,結果遇到了一個刺客,特麼的,竟然偷聽了站長家的電話,在半路埋伏我,差點兒過不來了,屍體還在車後麵呢。”張天浩無奈的搖搖頭,指了指車後麵。
兩個士兵立刻跑過去,把車上的屍體給搬了下來。邊上還有一把水連珠槍。槍上已經打過,還帶著陣陣的硝煙味。
“不過,老哥,你的槍還是真好用,要不是你的衝鋒槍,兄弟我這一次可能真的掛了。”
張青看著地麵上那新鮮的屍體,還有那水連珠,也是一愣,跟馬長天一樣,也是有出神,畢竟張天浩招人恨,現在恨到了這種程度。
一行人繼續看過去,此時原來張天浩住的辦公室已經全塌了,而徐鑰前辦公室也倒了一半,馬長天便在這裡辦公的,辦公室也直接沒有辦法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