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聽珍器直接出現在他的手上,帶上之後,便把聽珍器的另一頭直接放到了牆麵上,閉上眼睛,一會兒,便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似有似無的呼吸聲。
“睡著了!”
張天浩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冷笑。
伸出手指,然後在手指上沾了一點兒吐沫,輕輕的按在窗戶上麵,一個不大的小洞便出現在他的手指尖上。
接著,他又用聽珍器再一次聽了聽,那似有似無的呼吸聲再一次傳來,離他這裡至少也有兩三米遠。
“走你!”
張天浩拿出一個小小的竹筒,把竹筒的另一頭直接指向房間裡麵,接著便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貼著竹筒向裡吹去。
一股異香緩緩的在房間裡散開,而張天浩的嘴角也是揚得越來越高,一股勝利的喜悅也在他的臉上浮現出來。
然後他便在房間外麵呆著,單手吊著身體,緊緊的貼在窗戶口等待著。
外麵的寒風吹著他的臉,帶著陣陣的寒意,好像要把他全身都要凍僵一般。
寒風吹過電線,發出陣陣的嗚咽聲,好像是在低聲地訴說,又好像在低聲地哭泣,好像在訴著國家的命運,又好像在訴說著他的命運一般。
雙手帶著手套的張天浩,即使是他的身體相當強悍,可還是感覺到陣陣的寒風不住的往他懷裡鑽,這種寒意好像要把他直接凍住一般。
即使是南京城內,這個被後世稱之為三大火爐的冬天,比起西昌來說,冷得太多了,冷得大厲害了。
要不是張天浩的身體好,還能適應,估計早被凍得受不了。
五分鐘後,張天浩的聽筒中傳來了陣陣的呼吸聲,而且是越來越重,當這呼吸聲再一次恢複平衡的時候,他的嘴角笑容更得意了。
裡麵睡覺的這個日本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在外麵算計他,而且還是如何的算計,用一種下三爛的手段來對付他。
張天浩緩緩的推開這個窗戶,整個人便鑽了進去,拿出手電筒,對著床上的人照了過,一張潔白,帶著江南水鄉的女人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張天浩整個人都有些發愣,因為床上並不是他白天看到的文川,而是他沒有見過的一個女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這是……”
張天浩並沒有立刻停下來,而是拿著電筒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結果還是讓他有點兒意外,整個房間裡麵雖然是男人的衣服,可這裡卻睡著一個女人。與他知道的情況有點兒不符合。
“該死的,上當了!”
張天浩緩緩的退出了房間,然後又回到了窗戶外麵,同時更是把窗戶打開來,一陣陣冷風吹進了房間,同時也帶走了一股股的異香。
不過,他並沒有意外,而是小心的到另外兩個房間窗外開始偷聽起來。
很快,張天浩的臉色便有些難看起來,畢竟中間的房間裡麵也有呼吸聲,而北邊的卻沒有任何的呼吸聲。
“跑到中間的房間裡來了!”
他的心裡也是一愣,然後看了看,便是一股冷笑。
不過,此時的他更加的小心了,因為他也不敢保證剛才的動靜,這個文川沒有聽到,甚至被懷疑了。
漸漸的,張天浩便在外麵的地麵上站了一會兒,足足過一個小時,他才小心的再一次爬上了二樓的中間那個房間窗戶外麵。
同樣是聽珍器,聽著裡麵的聲音,裡麵依然是平衡的呼吸聲傳來,並沒有什麼變化。
同樣的手段,同樣的方法,很快,他再一次打開了中間房間的窗戶鑽了進去。
手電直接照在這個日本人文川的臉上,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張天浩笑了,笑得很開心。
取出一根繩,直接把文川綁了起來,而文川根本是一點反映也沒有,直接被他綁了一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