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飯店?”
“沒有,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而且今天他走到那裡是那裡,好像沒有任何的目的,唯一讓他多駐足的便是一些禮品店或者是古董店,也或者是香水店?”
“他要買禮物去送人?”陳敏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難道他們明天要見徐曾恩嗎?”
“我們也不知道,但這事情還是有可能的,要不要我們過去監視一下?”
“除非是你們腦子進水了,不然,你們自己去找死嗎,連主任也敢監視,你們長幾個腦袋,我還想活著呢。”陳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又是罵了一陣子。
“不對,張天浩一定是發現了我們的行動,他可能跟蹤那個日諜去了?混蛋,真是混蛋!如果這一次的行動好處被黨務處拿去,那你們自己知道後果的!”
突然陳敏想到了什麼,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擔心。
“你們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
此時,太平巷三十一地下室裡,文川聽著自己的血不斷的向下滴的聲音,一開始還是沒有什麼的。
甚至想,不就是死嗎,為了天皇效忠,那可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
可是隨著時間的越來越長,那血滴得要當有節奏,甚至聽到了下麵的盆裡響聲也是越來越響,那種死亡的陰影也是越來越大。
那種恐懼在他的心裡也是越放越大,而他隻感覺到他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冷,而眼中的黑布緊緊的係著他的眼上,讓他什麼也看不見,眼前直接是一片的黑暗。
想象到皮包骨頭之死,想到了全身血液流乾而死,甚至想象到他的眼睛陷裡麵去,皮膚陷裡麵去,甚至全身肉都被擠出血來。
他可是知道人體大約有7成的血液,一旦流光,那便是神仙也救不過來。
不過,流光是一種什麼感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流光血後,可能會成為什麼樣子。
“我是大日本的武士,我不怕死,來吧,我不怕!”
“我為天皇效忠,天皇會保佑我的,我不怕,不就是流血嗎,我不怕!”
“小小的流血又如何,大不了一死,大不了一死!”
文川小次郎不住的給自己打氣,甚至用一種類似自我催眠的方式來催眠自己,讓他相信他不怕流血。
甚至為了給他自己打氣,他都在地下室裡叫喊了起來,而且時間越長,他越是叫得大聲,甚至在外麵的張天浩和徐鑰前也隱隱聽到了地下室的叫聲。
“天浩,這好像才一個多小時,他不會真的死了吧?”
“頭,怎麼可能,人體的血流一會兒,便會自我保護,凝固起來,不再向外流了,當然有的傷口太大或者是動脈被割破,一下子血流不止,這也沒有辦法,但手指這種小傷不會出事的。”
徐鑰前一聽,又是一愣,畢竟他好像也不知道這些知識,張天浩怎麼知道的、
“對了,這是我上一次在醫院看到醫生拿書,我無聊便看了看,才發現這個道理的。”張天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來掩飾他剛才解釋上麵的一個漏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