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麼沉。
“特麼的,怎麼這麼有錢,這也是太誇張了吧!”
他收起了電台和一箱子金條,然後又走出了水塔,好像沒事人一樣,出了永和茶樓,然後又看了看對麵的永和賭場。
回到了站裡,張天浩才給徐鑰前打電話,並把他得到的那本密碼本告訴了徐鑰前。
“什麼,你又找到了密碼本,不是行動隊搜過了嗎?”徐鑰前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意味著什麼。
“是真的,隻不過上麵全是日文,還是要大哥跟上麵主任交接!”
“你小子,便是皮,你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便到!”徐鑰前那裡不明白,這是送功勞的事情,張天浩現在做得好像很習慣了。
與此同時,整個站裡好像並沒有多少人,整個行動隊的人員好像也沒有幾個,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值班的。
可是現在全部不見了。
“看來已經去抓人了!”
張天浩想了一下,便坐到了自己辦公室裡,然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開始喝了起來。
王府井大街17號,何洪濤看著關門的這一家,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去,問問我們盯梢的兄弟,這老山一家人呢?不說晚上回來的嗎?”何洪濤沉著臉,眼神如果能吃人,那絕對是會咬死人的。
“頭,我們已經問過了,他們也沒有看到這一家人出來,隻看到他們進去之後,便沒有人了。”
“該死的,這一家人難道是長翅膀飛了嗎,竟然連搜都沒有搜,混蛋,真是混蛋。”
“頭,這一家人離開的時間並不長,鍋裡的飯還是熱的!”另一個特務小聲地在何洪濤耳邊說道。
“該死的,竟然跑了。”
與此同時,在長安街那裡,馬文斌看著麵前的大敝著門的97號,臉色並不比何洪濤好上多少,十幾個人,結果到了這裡跑了一圈,人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混蛋,連看個人都看不住,你們全是豬嗎,豬也比你們聰明多了,竟然連人都不見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好好的紅黨跑沒影了,你們竟然什麼也不知道,豬啊!”馬文斌幾乎氣得咬牙切齒了。
“留下兩個兄弟,其他人收隊!”
馬文斌可以想象,馬上他回去麵對沈知和的狂風暴雨的怒罵,以及書記的不信任眼神,他便是一陣的苦澀。
“頭,是不是走漏了消息”
“嗯,這個消息很可能真的走漏了,可惜,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走漏消息的,難道主任的辦公室裡,還有竊聽設備,如果真是那樣,這也太可怕了。”
馬文斌一想到今天查到的張天浩和田中雅,還有徐鑰前三人辦公室裡的那個竊聽器,便有一種不寒而立的感覺。
“這個話,以後彆亂說,主任,書記的事情,我們不知道,也不可能從我們和主任那裡走漏消息的。如果走漏消息,早走漏無數回消息了。”
馬文斌瞪了一眼邊上的手下,咬了牙,低聲訓斥了一句,便蹬上汽車向著站裡而去。
可以說他們從八月中旬,便再也沒有好心情,甚至倒黴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先是股票被騙了,接著便是抓紅黨的糾察隊,紅黨也跑了。
現在再抓紅黨,好像紅黨又不見了。
“小文,你說我們這一段時間是不是黴運高照,什麼事都不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