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直接把火點起來之後,便不再管了,至於其他事情,便交給上麵人去辦啊。
畢竟沈知和,張其融,何洪濤,還有死去的董其虎、馬文斌都從站裡的帳上支了不少錢用於炒股票,而股票破產,完全是血本無歸,本來好幾十塊錢一張股票,現在隻能用來當廢紙,自然他們虧大了,也沒錢了。
沈知和聽著張其融把事情彙報給他,也氣得當場拍起了桌子,大聲罵了起來:“混蛋,這個張天浩到底想要乾什麼,還有這個徐鑰前到底想要乾什麼,站裡的錢呢,查帳!”
“主任,站裡早沒錢了,這個您應該知道,前兩個月的錢,還是張科長私人走貨的一部分貨款,現在張科長把錢抽走了,畢竟那是人家的錢,光是上麵撥下來的一萬費用,連一個零頭都不夠,光是工資每個月便要近一萬大洋,還有一些其他方麵的支出,我們的錢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原來是這樣!”
他一想到他們幾個人直接從帳麵上支走的300多萬大洋,也不由得一陣苦笑,“那你說說,現在怎麼處理好件事情。”
“主任,現在最主要的事情便是找錢,如果沒有錢,那一切都是空談,沒錢,誰來也沒有辦法,再說,這一次行動隊他們從這些人家裡收入不少,可後勤卻連一點兒湯水都沒有,你說他們能不發火嗎,這明顯是看不起人家,而且這還是人家後勤發現的線索,唉!”
一時間,沈知和馬上便明白張其融的意思,也隻能苦笑一聲:“有沒有辦法把錢補上?”
“除非是來錢,否則,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來補上這一部分窟窿,畢竟不是小錢,三百四十萬大洋,如果上麵查起來,我們的腦袋都不夠掉的。”張其融也是有些無奈,一臉的苦澀。
“那怎麼辦?”沈知和也是知道輕重的,現在沒錢了,那隻能另想辦法,要把眼前的事情給挪過去,至於怎麼抹平這帳,再來想辦法。
“拿下這兩人,直接說這錢被兩人貪汙了,來一個死無對症!”張其融小聲地在他的耳邊說道。
“不行,如果後勤兩個科長全部出問題,那必定會引起大麻煩,再說,他們那裡肯定有借條,我們一旦動手,很可能投鼠擊器。”
“到時候,當兩人死的時候,我們可以放一把火直接使得兩人消失在世上,而後勤的那帳本也可以讓他付之一炬。”
“雖然這個方法很好,可還是有一定的問題,畢竟張天浩和徐鑰前的身份不簡單,特彆是徐鑰前,更是副主任,而且還是南京徐處長的親戚。一旦動了他,那徐處長的火不是我們能承受的。”
“我們可以這樣查,張天浩這不是搞走私的嗎,我們直接查他走私,一旦查到,那直接以走私罪定罪,到時候,抓起來送到大牢裡,那下麵不是隨我們怎麼處製的嗎?”
“這個方案可行,那讓何洪濤去查,一定要查出來,把證據給我按實了,到時候我看他死不死,到時候我會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頭上去。”沈知和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利用這個嫁禍的方案。
“對了,還有站裡的錢,你看怎麼處理?”
“借,主任可以以私人的名義借給站裡,到時候,大家還能念一聲主任的好。”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畢竟事情也初步達成了一致。
隻是張天浩並不知道他現在被張其融和沈知和盯上了,而且還想要置他於死地,直接嫁禍給他,打斷徐鑰前的一隻胳膊。
他依然坐在辦公室裡,喝著茶,隻是他的臉上不知何時爬上了幾分的冷笑。
他把事情捅出來,便想到了沈知和他們的種種可能性,隻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知和他們想直接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