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浩在聚賢居裡給他私下學員講課的時候,同樣,在徐鑰前的家裡書房裡,夏奕拿著所有關於小徐的審訓記錄。
“主任,這是從小徐那裡審出來的東西,這是小徐交待的,張科長幫著他運輸了幾次藥材,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還請主任定奪?”
“什麼藥材?還有多少的數量,送到了那裡?”
“有,這裡都有,送到了各個鄉鎮,或者是四周的其他小城去,有時候多,有時候少,特彆是八月好像很多,足足有二十來趟。”夏奕小聲地強調了一聲。
“有沒有查實這些是藥材?”
“已經查實了,基本上與各家的小城藥店都對過了,光是八月份足足掙了兩千多大洋,還有以前,並不多,加起來,好像也有四五千了吧?除了這個月,隻幫著帶了一次茶葉,好像送到城外的鬆濤茶樓去了。”
“如果算上幫其他人帶的私貨,估計超過一萬大洋了!”夏奕還想說什麼,卻發現徐鑰前的臉上多了幾分的陰沉,甚至看夏奕,閃過一抹殺氣。
“你知道七八月的一些經費是怎麼來的嗎?”
“不是站裡的嗎?”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都是張科長做了這些,整個站裡這兩個月的錢是怎麼來的嗎?都是張科長拿著這些走貨的錢來補帖站裡的錢,不然我們的汽車早趴窩了,甚至連站裡的食堂都吃不上一口飯了。”
“你知道嗎,張科長為了這些錢,他愁了多少,你知道我和他為了給站裡籌錢,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你知道有多大的難度嗎,你還在說件事情,如果有問題,你可以跟我講,竟然沒有問題,你是白癡,還是白癡呢?”
徐鑰前一拍桌子,大聲地責問:“以前那個何洪濤不滿,現在你又跳出來的,是不是想把整個站裡搞得雞犬不寧,你便開心了,還是你故意這麼做的。我看你的居心不良。小事情,小事情也這麼盯著不放,如果你真有張科長那一身本事,你再來跟說說。滾蛋!”
夏奕麵無表情的看著徐鑰前發火,然後便離開了徐鑰前的家裡,直到他走出了徐鑰前家裡,臉上才收起了那一副表情,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煞氣。
他也沒有想到小小的試探,竟然引得徐鑰前如此大的怒火。
當張天浩第二天再一次一如既往的訓練,甚至在北大吃了一頓簡單的早飯。
隻是一回到了站裡,便看到了徐鑰前把他叫到了辦公室裡,把他狠狠的罵了一頓,罵得張天浩也是一頭的霧水。
“天浩啊,你做生意,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不快,你要小心的點,彆給人抓到什麼馬腳,有人看不過我們兄弟兩的好!”
就在張天浩的還莫名其妙的時候,便聽到了徐鑰前語重心常的說道。
“啊,大哥,是誰跟我們過不去,看來便是我們這位夏科長了,他想找我們的麻煩,真當他這個科長是很了不起嗎?”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一凝,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便行了!”
“謝謝大哥,我知道怎麼怎麼做了!”
“那你去忙吧,”
回到了辦公室的張天浩直接摔了一桌子的東西,甚至整個人眼中怒火早已經熊熊燃燒,特彆是夏奕,明顯是沒事找事。
這個月,他也就是幫著範一劍走了兩箱藥品,不過對外隻是一些散裝的茶葉而已,連小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