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張天浩也是一陣的心浮氣躁,甚至想要罵人。
就這樣又是二十分鐘過去了,隔壁偷情的兩人才草草的結束,然後又關門向著前院而去,整個後院又一次恢複了以前的安靜。
張天浩看了看外麵,又看了看時間,繼續打開手電在整個房間裡找了起來,畢竟以梅妙妙的這種積極分子,甚至可能加入的新人來說,一定會留下什麼痕跡。
“怎麼會沒有呢,就這麼一點兒大的地方,不應該啊!”
張天浩又仔細找了一圈,除了床和櫃子沒有搬動以外,其他的地方,能找的他都找了,甚至連地麵上的一些痕跡也找了一圈。
隨後,他又把目光投向那櫃子和床上麵,至於床角落,他也認真的看了看,並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
床上還是相當整潔的,張天浩在上麵找了一圈,差點兒連床板都要掀起來,隻能說什麼也沒有看到。
接著,他又打開了存放化妝品的梳妝台和那衣服的櫃子找了起來,怎麼說,這個梅妙妙也是一個會打扮,或者是會簡單的化妝的女子,上一次便是如此。
他打開了梳妝台,然後小心的抽出了抽屜,檢查了一下裡麵的化妝品,裡麵的化妝品還是不少的。甚至有不少進口的化妝品。
“咦,不對,怎麼這個地方如此的短,不會是後麵藏著什麼吧。”
他剛才看著地麵上並沒有移動的痕跡,但這梳妝台並不大,還是可以搬動的。
他輕輕的搬動了後麵的梳妝台,輕拿輕放,然後便把梳妝台放到了一邊,再看後麵,便看到了梳妝台後麵一塊牆板上麵有著被打開的痕跡。
好像後麵就是一個小門一部,隻不過沒有把手而已。
輕輕的取出一把匕首,小心的挑開那個門,一個好像跟四周牆麵差不多顏色的木板,便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暗格。
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些大洋,大約有三四百個,甚至裡麵還有一根小小的金條。與她外麵的抽屜裡的那幾十個大洋相比。這裡明顯要多得很多。
裡麵還有一個小小的本子,他緩緩抽出那個小本子,然後借著手電光亮,打開來,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筆清秀的宋體字。
一手漂亮的鋼筆字,看起來相當的漂亮,而且工整如斯。
民國25年5月25日,我救了一個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的來曆
民國25年6月1日,他讓我知道了什麼叫信仰,什麼叫主義,讓我那顆仇恨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民國
看著這一本並不算厚的日記本上,記錄著梅妙妙從了解紅黨到成為一個積極分子的全過程,甚至她為紅黨籌集經費的一些點滴。
隻是以前她會為紅黨提供一些經費,可是自從上一次事件之後,她便與上級失去了聯係,甚至不知道找誰。
後來她寫到了一個人,一個自稱上級的人,隻是讓她等待,隻是一等待便是兩個月,上麵有著她的焦急,也有著自認為考驗。
看著這本日記,張天浩可以想象到一個本來著組織的她,現在失去了組織的那種迷茫,甚至還有著大量的對自我的審視。
看完這一本日記,雖然隻是匆匆的翻了一遍,張天浩才發現他已經看了一刻鐘,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幸虧沒有人來,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