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黨務處,已經是第三天的時間了,而整個中國到處都在談著關於冀東防紅自治政府的事情,即使是張天浩走在大街上,或者是走在校院裡,也能聽到各種人對於這一件事情的討論。
幾乎所有人都在大罵殷的賣國行為,不過,日本人卻是以,幫助殷建立和平政府等一係列看似荒唐的理由在狡辯。
國府的指責,請求調停,可一切都好像沒有任何的影響一般,日本人依然是我行我素,甚至讓還大肆渲染他們的正確性,所謂的友善性。
即使是張天浩看著這些天的報紙,特彆是日本人的報紙,也是一片的惡心。
不過,好消息也有一些,全國的反日情緒再一次高漲,無論是學生,工人,甚至社會上的其他人士,也紛紛加入了抵製日貨,甚至宣傳的活動中來。
一場大風暴好像也在不斷的醞釀當中,整個社會給張天浩,甚至所有愛國的中國人一種相當壓抑的感覺,好像火山即將暴發一般。
與此同時,紅黨吃掉了第三次反“圍剿”的勝利之後,順利提出了抗日救國宣言的主張,使得全國的民眾再一次暴發出一種前所末有的力量。
同時更是給全國人民看到了一種希望,一種團結的希望,一種一致對外的希望。
張天浩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手中的報紙,喝著杯中的茶,心思早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頭,這一次夏科長行動雖然殺了七個漢奸,可他這一次可是損失慘重,一下子損失接近兩個小隊,主任看到他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就在張天浩回到黨務處上班的第二天,錢軍便跑過來向他彙報夏奕的事情。
“說說吧?”
“我聽說這一次跟夏科長出去的人,隻回來三個,除了張麗這個報務員,還有第五小隊的隊長,加上一個行動隊員錢海龍,而且回來的時候人人受傷,其他再也沒有回來。”錢軍一看張天浩想聽,便立刻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
“聽說,還有幾個情報員也死了,這也太慘了吧,殺了七個漢奸,結果連自己的手下都死了這麼多,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帶隊的,還是頭你好,去多少人,回來多少人,還給他們一人發了一百大洋!”
“你不知道,其他小隊的人都羨慕死了,那一次出任務,像頭你這樣的,去多少人回來多少人的,這說明頭實在是太高明了。”
“行了,少拍一些馬屁,夏科長那裡的事情,我們不管,隻要管好我們自己的事情便行了,至於主任那裡怎麼處理,那便是他的事情了。以後少在外人麵前說夏科長長短,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少尉,還沒有資格評價夏科長,知道嗎?”張天浩直接笑罵了他一句。
“隻是這一次死了那麼多人,光是撫釁金便是要一大筆錢,又要頭痛了,這都是錢啊。”張天浩一臉肉疼的叫了起來,直接叫得錢軍直翻白眼,跟他出去的人都發了賞錢,而且是一百大洋一個人。
現在到好,一個人五十多個大洋的撫釁金都叫窮了。
隻是他也知道張天浩跟夏奕不對付,也隻能閉嘴不再多說話。
“對了,沒事跟行動科的兄弟們多走走,畢竟我們都是一個馬勺裡吃飯的人,有什麼風吹草動的,都給我打聽打聽,沒事彆特麼的到處張揚,這一次我給他們發了一人一百大洋的補助,夏科長可能已經把帳算到我頭上了。”
“他敢!”錢軍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地叫道。
“行了,出去吧,出去吧,沒事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張天浩直接把他趕出了辦公室,才讓辦公室裡安靜下來,繼續坐在那裡看著報紙,喝著茶,實在是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看這些東西,他也在想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