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不交待,好啊,我們慢慢玩!”
張天浩此時也是有些疲憊,但還是強大著精神對周楚怡用刑。
以他的用刑的手段,那種非要的折磨,絕對可以打垮一個人的意誌,當然是那種意誌不堅定的人。
“說不說?”
“我不說,你打死我,你這天殺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哼,說不說!”張天浩又抽一根銀針,狠狠的紮進了周楚怡的一根手指當中,便聽到周楚怡又是一聲慘叫。
“天殺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就在張天浩審訓周楚怡的時候,在北平城客再來酒館內,一個中年人坐在那裡,菜早已經點上,他的手邊還放著一本呐喊。
隻是他並沒有一絲吃飯的欲望,而是不時看著手表,時間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了九點,他的眼中也是越發的焦急起來。
“不行,不能再停了。”
於是他拿起手邊的呐喊,連飯菜也是一口沒吃,直接結帳走人,神色之間滿是緊張和不安。
“黃包車,紫園路!”
中年人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人,便直接坐上黃包車離開了這裡,到了紫園路後,他又在這裡繞了好幾個圈子。
直到他完全確定身後真的沒有人了,他才匆匆的拐進了另一條胡同,向著他的上線彙報了這一次接頭的情況。
“什麼,你說江蘇那邊派過來的人員,今天沒有去接頭,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她也失蹤了嗎,還是沒有到?”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裡足足等了半小時,可就是沒有看到人,我擔心出事情了,便立刻向你彙報。”
“你說他是不是對於地形不熟悉,迷路了?”另一個一聽,馬上便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可馬上又感覺到不對勁,隻能搖搖頭。
“存在著這種可能性,但可能性太低了,畢竟客再來酒館還是挺有名的,隻要叫上一輛黃包車,便可以直接送到。”
“不,我們不能這麼想,對方可能沒錢之類的,我們要把種種可能都想到了,所以”隻是他說了幾句,便說不下去了,而是苦笑起來,“我還是向上級彙報此事,看看是不是火車晚點了,或者是路上有其他事情耽擱了。”
各種意外情況也是有的,畢竟他們的情況不一樣。
“多漂亮的一雙手,完全是玩槍的一雙手!”
張天浩摸著周楚怡的雙手,特彆是她的手掌,淡淡地說道,同時那虎口處滿滿的是玩槍留下的老繭。
“丫頭,你竟然是玩雙槍的,可以啊,雙槍一定玩得很開心吧。”
“我呸!張天浩,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此時的周楚怡也是有氣無力的低低罵著,隻是整個人精神也並不是那麼好。兩個多小時的不間斷折磨,使得她更加的疲憊不堪。
“咦!”
突然,張天浩摸到了她的右手手指頭的時候,特彆是那食指,好像上麵也有著一層不算厚的老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