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鑰前收到了蔣雨蓉的消息,說是張天浩已經離開了,他的嘴角也微微流露出淡淡的冷笑,然後才對著蔣雨蓉說道:“雨蓉,我記得以前一份紅心計劃的,你拿給我,同時,通知一下各個科室的一把手,到會議室開會。”
“是!”
蔣雨蓉先是一愣,馬上便想到了那份她幫著徐鑰前製定的那份計劃。雖然她不知道什麼事情,可看徐鑰前那冰冷的臉上,馬上便知道這是什麼事情。
本來這一份早已經計劃好的方案一直沒有實行,而且指向那幾個,甚至她的臉上都帶都會一絲的同情意味。
彆人不知道,可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上報過這樣的計劃,即使是彆人想要反駁也反駁不了。
會議室裡,徐鑰前直接拿出了一份方案,就在汪書香,任紅剛,田中雅等人驚訝之中,直接通過了,而且是明麵上的通過。
如此機密的行事,竟然拿到了會議上來討論,幾乎所有人都能想到得,這事情已經定下了,而那些執行任務的人,估計沒到目的地,便已經被對方知道了。
夏奕在開會結束半小時後,便收到了這一次開會的內容,雙眼都瞪得滾圓。
“滾蛋,滾蛋,無恥!”
氣得正在吃喝的他直接當著他手下的麵直接把杯子直接摔成了粉碎,臉上那陰沉的表情幾乎讓他忍不住咆哮起來。
“徐鑰前,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幾乎是當著他的手下麵便罵了起來。
“徐鑰前,你無恥,你混蛋,有本事來真的,非要做出這樣下三爛的手段,還要不要臉?”
“頭,我們怎麼辦,我們要去是紅黨那邊,這可怎麼辦,真要把我們送到紅黨那邊去送死,頭,你可以救救我們,現在幾乎是人儘皆知,估計我們一到那裡,便逃不掉了。”
“是啊,你趕緊跟主任說一聲,求求情,或者是向南京求求情,我們真不能去,我們那一個手上不是血債累累,如果真去了,我們便回不來了,這明顯是讓我們去送死。”
“該死的徐鑰前,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是明擺著讓我們離開,這是典型的排除異己,我們上告他。”
“頭,你拿一個主意,再不拿主意,那我們最遲明天早上,便要離開這裡,坐火車去陝西那邊,那邊的紅黨鬨得太厲害了。”
“特麼的,這個徐鑰前這是欺負我們這些老人,欺負我們這些老人,頭,我們跟他拚了,他一個代主任有什麼本事,我看了殺了他,這樣最好。反正我們的主任又不是沒死過,隻要我們做得小心一點,那一切都不是事情。”
夏奕陰沉著臉,看向跟在自己的兩個中隊隊,六個小隊長,一次性把這些人全部調去潛伏,打入紅黨內部,這是把他們逼上死路。
“這個事情我再想想,沈主任他們的死還沒有過去,而且還在調查,我們必須想一下辦法。”夏奕幾乎咬著牙齒的吐出一句話,隻是他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的凶光。
“頭,這不行啊,我們一旦正離開了,幾乎是十死無生,要不跟他拚了,到時候全部死,還不如死上我一個,或者是幾個,換大部分人活著。”
“你們商量吧,我有點兒累了!”夏奕一聽,馬上便想到了什麼,捂著腦袋,好像有點兒不勝酒力一般。
“頭,我們知道怎麼做了!”
“頭,你也先休息一下,我們現在便離開,好好的商量一下!”
六個人看了看遠去的走進了房間的夏奕,也明白夏奕的意思。
天色越來越晚,張天浩一行人並沒有坐火車,而是直接開車向著天津而去,一直天色以後,而且半夜時分才到達天津。
望著遠處的天津城頭,以及上麵的守衛,張天浩站在外麵過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