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看著麵前堆起來的資料,錢到沒少花,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進展,甚至連他都懷疑這個朱成罡是不是真的躲著不出來,或者是不在天津。
“頭,日本租界的巡捕房那邊,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打探,而且好像日租那邊的巡捕房對於打探朱成罡的事情很敏感,我隻是流露出一絲的口風,差點兒被人抓起來。”朱如龍有些擔心地說道。
“頭,我這邊也不順利,朱成罡的大老婆除了打牌外,我無意流露出了對朱成罡感興趣的話題,她便有些警惕,甚至讓我本來還想問的,結果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孫芳歎了一口氣,也同樣是一臉的無奈。
“對了,頭,我這邊通知天津的這些黑幫,打聽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收獲,除了知道這個朱成罡是一個人物,下手狠辣之外,對於他在那裡根本沒有人知道。”
“左明的任務也不好,幾個姨太太隻要出門,總是有人跟著,名義上是保護,實則便是監視,根本沒有得手的可能性,而且聽說對幾個姨太太的保護還是相當好的。按道上人的對朱成罡這麼說的,我的女人是我的,誰想動,那先到海底遊上一圈,再來打他的主意。”
“而且這個蛇幫的人還是比較多的,勢力也不少,特彆是碼頭這一帶更是如此。”
“頭,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要不我們直接綁架他的兒子和女兒,我不相信他不出現,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直接躲起來,幾乎是躲到了老鼠洞裡去了。”武大海也是一拍桌子,不滿的罵了起來。
張天浩也知道,這個事情不能隨意的開頭,否則對他們來說,這將是一場災難,畢竟許多的事情開了頭,那收尾的名聲將全部臭了。
他現在也拿不定主意,畢竟現在的他還沒有想去綁架朱成罡的兒女來找出他來。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認真的說道:“你這樣吧,再找兩天,然後我再想想其他辦法。你們先去休息一下。”
“好!”
“頭,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便是這一周來,我們打聽朱成罡的事情,好像許多人已經關注到了我們的存在,而且很可能我們已經被人發現了行蹤!”
“發現行蹤?”
張天浩一聽,也不由得一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甚至臉上更多了幾分的嚴肅,畢竟他們跑到這裡來大搖大擺的調查當地的一個幫派頭子,不引起彆人的關注,那才叫怪事呢。
“從現在開始,除去防芳這麼線,以及兩組在道花街邊的兩組,以及小白臉那邊,其他人全部停下來,收縮在家裡,有兩個目的,第一,給我防守,布置,武器裝備,我們都有了,明天開始,所有人關注一下我們四周的情況,一旦發現任何的異常,立刻彙報。”
“另外,從我們後麵的後院那邊,給我準備一下,挖出一個通道,連接路邊的下水道,作為我們唯一撤退的安全通道。”
“你們兩組人八個人輪流開挖,不要把我們的小命全部搭在這裡。”
“是!”
就在張天浩在這裡布置的時候,同樣在租界的某個彆墅內,朱成罡看著麵前的幾個人,臉色也有些陰沉,甚至看向下麵的幾個人,便想要揍人。
“是誰在查我,給我找出來,該死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便是北平的黨務處人來查我,膽子不我還沒有去找他,他們竟然查起我來了。”
“朱爺,天津這邊那幾個慫包已經招了,他們的確是來自北平的,好像上麵專門把他們派過來,想要借我們的手殺了他們,而他們的任務也是想要殺了朱爺您,朱爺,你看,我們這麼避著他們也不是一個事情。”
“是啊,朱爺,他們跑到我們天津地界了,敢找您的麻煩,我們已經給他們麵子了,現在隻有一條路,那便是殺了他們。都賴在這裡一個星期了。”
“是啊,我們已經給他們足夠麵子,他們還不走,真當我們朱爺是喝乾飯的嗎,真不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嗎,給他們一個教訓。”
朱成罡搖搖頭,甚至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眼神陰沉地說道:“上一次天津黨務處被我們平了,隻剩下幾個小蝦米,現在北平站又來了,真好拿他們獻給日本人,算是我們的第二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