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些紅黨在他的地盤上搞起事情來,他知道他接下來便要好看了。
“來人,去問問,這些紅黨怎麼跑到我們山西來了。讓他撤出去,否則彆怪我閻老西不講麵子。”
同時,張天浩也在10號中午來到了天津,與鄧月見了麵。
“小月,我教你的記住了嗎?”
“浩哥,我都記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留下鄧月繼續上課,而他卻已經離開了南開大學,向著日租界方向而去。
日租界巡捕房外麵的牢房外麵,張天浩看著下班回家的一個牢頭,便笑著接著他去喝酒,還一臉真誠地說道:“表哥,你不認識表弟我了嗎?”
那個牢頭還有些鬱悶,他怎麼憑空多出一個表弟來了。
“這位兄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呢,自家兄弟可能認錯,這不,兄弟我在東北發了一點兒小財,便回來看看,畢竟發財也不能忘記了自家兄弟,不是嗎?”
“你是”一聽到是發了財的兄弟,這個李長根心裡也是直打鼓,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一些。
“我叫何秋水,你小時候還跟姑媽到我家去玩的,隻是時間太長了,你可能記不得了,姑媽的身體好嗎?”
“好,好,身體健壯,那你現在做什麼生意?”
“鹿葺人參之類的藥材,你不知道,東北那邊收老便宜了,隻要一運到關外,那價格,幾乎是飛漲啊。”
“這到也是,隻可惜那邊有日本人看著,沒有一定的關係,還真不行。”
“走,我今天剛回來,請你去喝酒,如何?”
“沒有問題,走起!”
很快,一個小酒館內,兩人直接喝了起來。
天津日租界內,在十幾天前,他的一家人直接被殺,除了三個丫鬟不見了,其他人的屍體還擺在他的老家。
高深坐在辦公室裡,這一段時間,他都氣得差點兒要殺人了,作來一個日租界的探長,卻發現自己的家人被人殺了。
“叮鈴鈴!”
“你好,這裡是租界探長辦公室,請問你找誰?”
“你好,請問是高探長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略帶著壓抑的女生的聲音傳來,而且顯得很小心。
“請問你是?”
“高探長,至於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希望你能為我報仇,當然,如果你不幫,我也沒有辦法。”
“請問是什麼事情?我能幫你什麼?”
“是這樣的,兩周前,我有一天晚上我在高家莊有事,結果被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全死了,全死了,而且我和另外三個女人也被賣了,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才向高探長求助。”
“兩周前的晚上,三個女人,加上這個打電話的女人!”
高深帶著無比震驚而又顫抖的聲音詢問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救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
“隻要你說出來,你要錢給錢,你說?”
“嗚嗚嗚!”
“姑娘,說啊!”高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多年的探長生涯讓他也不得不平靜下來。
“朱成罡那個畜生,他是一個畜生,把我們”
“什麼,朱成罡,你說那天晚上,是朱成罡帶人殺了我家七口?是他?”
“是的,是的,為了防止事情敗露,他把我們全部抓起來,十幾個男人,嗚嗚嗚!”
高深可以想象當時的畫麵,努力的平息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那其他人呢?”
“打暈沉入大海了,我裝暈逃過了一劫,嗚嗚嗚!請幫我報仇。”
電話說到這裡,直接掛了。
電話那頭的高深一聽電話掛了,氣得直接把電話都直接摔了,眼中的殺氣更是瘋狂湧動,下意識的便要摸自己腰部的手槍。
在朱成罡在世的時候,他不敢動,但現在人都死了,那他手下的幾個人還有什麼不敢動的。更何況殺人父母之仇,不得不報。
“來人,召集兄弟們,抓人!”
接下來,朱成罡的家直接被他帶人給包圍起來,甚至為了請憲兵隊的人出麵,直接把朱成罡多年的積蓄全部送了出去。
至於那蛇幫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四個堂主,也直接被他一鍋端,麵對日租界的軍隊,也就是他們的主子日本人,這些蛇幫的幾大堂主莫名其妙中直接被抓。
可以說,隻是一夜之間,事情便發生了變化,整個蛇幫便四分五裂,為首的四大堂主也就在當天晚上直接毒死在了大牢之中。
張天浩看了看已經被毒死的四大堂主,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隻是他的動作不敢太大,因為他的臉上還有不少的底粉,隻要動作一大,便會暴露出來。
“你特麼的,讓你們自己找事,什麼人報仇不能報,非要找我,這不是自己倒黴嗎,活著不香嗎?”
他走出巡捕房的大牢,然後直接把臉上的那厚厚的粉洗乾淨,以及衣服直接全脫了下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日租界。
南京,徐鑰前坐在床上,看著今天才送過來的報紙,臉上也多了幾分的疑惑,甚至是不解,畢竟北平發生了這大的事情。
“這小子,真是有點兒眼光啊!隻是這學生遊行好像沒有什麼吧!”
可是他卻不知道,今天才是12月11日,可已經舉行了兩次的遊行示威,麵對軍警的鎮壓,不僅沒有把遊行示威給鎮壓下去,相反,使得遊行示威規模更大,參與的人數更多。
不光有學生,而且還有工人以及社會各界的人士,他們紛紛加入到其中,就張天浩手下的二十五個學員,張天浩也直接在白天讓他們參加了,並沒有阻止他們。
畢竟這是一場風暴,一場反日的風暴,一場停止內戰的呼聲,張天浩也想讓這些學員體驗一下這種熱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