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天浩如同平常一樣,七點四十五出家門,錢軍直接開車來接他上班。
當張天浩離開的時候,在張天浩家對麵的不遠處,一個房間內,一個青年人看著從家裡出來的張天浩,幾乎是有些無法相信,張天浩又一次不知道怎麼回家的。
他們都很好奇,晚上沒有看到張天浩,張天浩竟然是開車出家門,都不知道是怎麼進家的,他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監視的時候睡著了。
“頭,今天到那裡吃早飯?”
“回站裡,讓老王做一點羊肉湯,再準備幾個包子!”
“不在外麵吃?”
“不用了,這兩天的事情比較忙,我要跟”突然,他看著前麵的電話亭,他才想起來,好像他昨天跟電報忌的何局長打好關照,今天讓周楚怡去報道上班的。
“對了,到前麵的電話亭那邊停一下,我去打一個電話,一個事情忘記跟家裡的傭人說了。”張天浩一拍腦袋,不由得有些歎息的說道。
“要不要回去說一下?”
“不用,隻是到前麵去打一個電話便行了,不用再跑,麻煩。”
“是!”
很快,張天浩的電話直接打到了周楚怡家裡,顯然周楚怡沒有想到張天浩會打電話給她,半躺在被窩裡不想起來。
“對了,丫頭,我跟電報局的何局長說好了,你去報道,自己最多隻能發揮出一半的水準出來,知道嗎?”
“知道了!”
周楚怡這才想起來,好像幫她找工作的事情,立刻爬起來洗臉,便準備去電報局。
“小徐,去把這份情報立刻送到三號聯絡點,緊急情況!”老秦有昨天晚上回到了自己家裡後,便是一陣的後怕。
當天晚上,小徐便跑去送信了。
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城門打開的時候,便有幾個便裝的普通人拖家帶口的離開了北平,坐上了離開北平的火車。
“主任,他沒有交待,我們已經審了一夜了,現在人還關在警察局,你看如何處理?”電話中,何湘江對著電話那頭的徐鑰前小聲地說道。
“現在已經不能再審了,我擔心再審下去,可能人便被審廢了。”
“你們不會全是用大刑吧?”
“主任,兄弟們的審訓手段有點兒糙了,這個紅黨任平傷有點兒重了。而且他的家人全部被抓到了這裡,可是他致死了不說!”
“哼,不招,那審他的家人,我看他是他的嘴硬還是他的家人嘴硬,實在是不行,直接拖去喂狗。”徐鑰前的臉色有些嚴肅,甚至聲音之中帶著無邊的殺機。
“而且我相信他的家人一定知道這個任平經常跟誰來往,他不說,他的家人不知道嗎?方法自己不會想嗎?”
“主任,能不能請張科長過來審,張科長審人有一套,而且連日本人都能審出來,我相信這個紅黨也能審得出來。”電話那頭的何湘江小聲地提了一句。
“張科長每逢月底,也不是不知道,忙得很,兄弟們的工資,獎金,還有各種補助都要靠他去收錢呢,如果浪費時間,你說其他兄弟會不會把給吞了。”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後便要掛電話。
“對了,湘江,昨天下午以現在,有沒有人去打聽任平的事情,或者是其他人想要保任平?”
“問到是沒有人,到是有人想幫他救出來,隻是他的家人想要救出來,現在他的家人都被我們扣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