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剛才有人打電話找你,現在正在值班室裡呢!”
張天浩和徐鑰前沒有走到食堂,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個人把他叫住,讓他去接電話。
“大哥,我去接一個電話!”
“那你去吧!”徐鑰前也知道,張天浩自從一月份把生意大部分停了以後,許多人都來找他,希望幫他們走貨。
運出去,或者是運進來,隻是張天浩一概拒絕的。
“喂,我是張天浩,請問你是”張天浩拿起電話,直接接了起來。
“原來是張科長,我是安可欣的父親,我想請你吃飯,感謝一下這一段時間對我們家的關照。”電話那頭傳來了爽郎的笑聲,甚至聲音之中再也沒有原來那種拒絕之意。
“謝謝安伯父了,隻是這一段時間比較忙,畢竟要過年了,實在走不開!”張天浩立刻拒絕起來,然後很是客氣的說道。
“沒事,晚上我派人去接你,你看如何?”
“謝謝伯父了,我真的走不開,這一段時間,我都好幾個晚上沒有回家睡覺了,那裡敢亂走,日本人,紅黨,還有站裡的人都等著過年呢。等有機會,我來宴請安伯父,你看如何?”張天浩很是客氣的再一次婉拒。
“那行,過兩天,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候我再請你到我們家來過年。聽說你也是一個人家裡,比較冷清。”
“謝謝伯父了,可能新年也忙啊,彆人都在團圓的時候,我們也閒不下來,如果有空,我還想到府上去吃伯母做的菜,上一次吃過,可以說是回味無窮!”
然後兩人沒事聊了幾句,便又掛了電話。他才去了食堂吃飯。
安府內,安可欣不安的坐在她母親的麵前,低著頭,不敢看安母和安父,臉色紅得恨不得有一條地縫鑽進去。
“丫頭,你怎麼不自愛呢,被人家吃乾抹淨,又把你甩了,現在好了,想要請人家,人家都不肯來了。”安母氣得便要伸手打過去。
可是打過去的巴掌變成了輕輕的摸著安可欣的臉,歎了一口氣。
“要不是我發現,你還想瞞著我到什麼時候,丫頭,這些事情是我們女人吃虧啊。”
“行了,彆哭了,這事情先這樣吧,張天浩那邊的事情可能比較多,而且要不是他幫我們介紹了安格斯公司,我們家可能早就去喝西北風了,你以為彆人都是無緣無故幫你的嗎?”安父歎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地說道。
“都是你這死老頭子,要不是你,可欣怎麼可能唉!”
“媽,您彆說了,我知道以後怎麼做的,真的,您彆擔心我。”安可欣摟著安母,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隻是現在三河堂那邊想要找我們家的麻煩,看到我們家掙了這麼多錢,我認為還是跟張科長說一聲,還是請他看在我的麵子上麵,幫我們一把。”安可欣抱著安母,然後輕輕地說道。
“我知道,隻是看看五爺那邊能不能幫上一點忙。如果可以的話,會更好,實在是不行,也隻能求他了。”
“如龍,你去打聽一下,利安公司那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吃過午飯的張天浩,便想到了飯前的那個電話。
以安父的性格,不可能輕易打電話給他的,畢竟安父根本瞧不起他這個當特務的,即使是幫他解決了安家的經濟問題,可也沒有見過他打一次電話給他。
一個小時後,張天浩還在辦公室裡,便看到了朱如龍走了過來,向他彙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