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靜靜,現在我們還有一件麻煩的事情,便是今天晚上,我們幫眾之中,發現了有兩個意外的人被殺了。”這時,一個師爺大聲地喊了起來。
“這兩個不是彆人,還是黨務處的乾部,兩個特務,相信我們平時不會理會他們,畢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這一次,他們有兩人被我們,也不知道是對方給殺了,現在大家都在思考下,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
“他們算個鳥,還敢把我們大河幫怎麼著了嗎?”
“對,來就來,誰怕誰啊,再說,誰讓他們出現在那裡的,砍死了活該。”
“哼,真是找死,跑到我們那裡去想乾什麼,死了就死了!他還能拿我們怎麼樣,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殺的呢。再說,殺了又如何,不就是兩個小嘍囉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們平時誰也不犯了誰,大家麵子上過得去便算了,可今天是死了兩個人,而且是死在我們的現場,是刀傷。如果一個處理不好,那可是會惹來大麻煩的。”師爺比起其他堂的人還是算聰明得多了。
眼線幾乎是遍布了北平城許多地方的黨務處和軍統一樣,雖然兩家不對頭,但有時間還是一致的,那就是一致對外的。
就在周世光接到了通知,兩個黨務處的人死在那裡,而且是被幫派人打死的時候,田中雅也收到了消息。
她今天在醫院陪著她女兒,可也收到了這一消息,讓她也是一愣,畢竟那小孫兩人是她手下的情報員。
“這怎麼可能,我說今天下午,小孫兩人怎麼不見了,原來是跑到城南去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才跑過去的。沒有想到,竟然死在幫派的亂鬥之下,他們的眼裡還有王法嗎,國威嗎?”
田中雅氣得幾乎炸了,畢竟這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打臉,他們黨務處的臉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打的。
同樣,已經在家裡睡覺的徐鑰前也收到了田中雅的通知,整個人也坐了起來。
平時不怎麼給麵子,大家保持麵子,並不會怎麼亂動,可現在是兩個死在大河幫的刀下,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看來,這個大河幫有點兒太過了,竟然把我們執行任務的兩個情報科的人員給殺了,真是不給我們麵子!”
說完,他直接拿起了電話,直接打給了早已經睡覺的宋市長。
“喂,誰,也不看看幾點了,現在打電話來。”
“宋市長,你好,我是黨務處的徐鑰前,是這樣的,剛才大河幫跟外麵的斧頭幫械鬥,結果我們兩個路過的情報科人員,正在追殺紅黨,結果便被殺了,想請您派一些警察過去,或者是我向城外的駐軍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尋求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徐鑰前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但他不得不這麼做,隻要雙方麵子上過得去便行了。
“行,現在我打電話給趙團長,讓他安排兩個連進城,這事情不能發生,不然黨國的威嚴何在!”
“是!”
很快,一個營的士兵直接開進了城,而徐鑰前更是領著三十多個手握著槍的行動隊員直接出現在三河堂的外麵。
此時的三河堂已經被包圍得水泄不通,即使是裡麵出現了超過二百的大河幫弟子,麵對超過三百人的武裝,這大河幫也是一臉的驚愕。
“老五,你們這一次真的做錯了,大家本來呢不想多說的,可是你也呢,做得有點兒過了,我們的人,如果他們是幫派弟子,那也就算了,可是他們是在執行任務,正在查著地下黨的事情,可你們”
此時的於五爺臉色也是一陣的鐵青,管豹死了,現在又被軍隊給圍起來,如果真的被抓走,那他在北平的麵子便會一點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