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點多鐘,張天浩從租界的房間裡了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幾女已經起來,也知道她們想要送送他。
“雅月,悅竹,若曉,你們繼續睡吧,今天你們不適合出現,真的!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好好的讀書啊!爭取在明年之前把大學全部讀完。”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拿起衣服穿起來,在三女的不舍之中離開了出了租界,去南京通往北平的火車站。
畢竟他要跟徐鑰前一樣,提前一天回到站裡進行布置。
秦有德坐在北海公園一個石椅上,而邊上還站著周楚怡,隻是氣氛有點兒沉悶。
“他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即使是回來了,我也不一定第一時間知道,畢竟他的事情比較忙,有時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甚至幾天都不到我這裡來。”周楚怡也是心裡淒苦,可她也沒有辦法。
春節隻有她一個人過,甚至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在徐州的時候,至少還有家人,甚至其他朋友,可以了北平,才發現那一股思念早已經深入她的內心深處。
“唉,女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周楚怡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甚至連勸尉都做不到,隻能歎了一口氣。“如果沒有事情,我先回去了,特務一直盯著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知道,給你拔下個晚年!新年好!”
“新年好!”
兩人匆匆的相見一麵,馬上又匆匆的離開了這裡,向著兩個方麵而去,除了地麵上多了兩行淡淡的腳印之外,便再也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相信很快,兩人的腳印也會消失在淡淡的小雪當中。
整個北平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整個北平暗中卻是波濤洶湧,甚至一股股潛在下麵的力量不斷的在複蘇。
多方的勢力在北平城內糾纏,就差一個導火線點燃,引爆這場風暴。
同樣,就在張天浩上了火車離開的時候,在那位大小姐的府邸內,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手中的照片,然後臉色有些暗然,這是一張張天浩坐著,她站著的照片。
現在照片已經被她放到了胸前的一人心形吊墜裡麵。這已經是她知道允許的最大尺度的照片了。
“小姐,夫人安排的老師又來了!說是幫你上課,你看?”
“上課,我”她一聽,馬上便有一股嫌棄的感覺,可想到了什麼,馬上便點點頭。
“好吧,我下去上課,整天上課上課,還不如我出去玩呢。”她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收起了照片,便向著樓下走去。
兩天後,張天浩將再一次回到了北平,整個過程出奇的順利,一路上,也隻有他和徐鑰前兩人一個包廂,其他便沒有人。
至於三個保鏢,直接另外找了一個車位,隻是包廂是沒有了。
兩人在一路上,許多的話也是隨意地說了不少,畢竟馬上整個北平黨務處將要進入康子華的時代,而不是他徐鑰前的時代。
兩人將夾起尾巴做人,甚至可以說,留給他們的時間,也隻有一天時間而已,甚至還不能有什麼大的動作。
秦有德的女兒,張天浩也跟徐鑰前提了提,徐鑰前自然知道什麼意思,同意把這個陳雨欣送到張天家家的那個地下牢房看守,畢竟這種事情,他不是主任了,不能留下罵名的。“大哥,我看還是放了吧,這隻是一個小姑娘,我們可以以任務的方式對於地下黨這些人,如果抓了人家的小孩子,那實在是說不過去,光是輿論便會要了我們的老命,而且康主任一來,很可能利用此事給我們找麻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