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會議結束,已經是八點多鐘,而一行人也準備離開黨務處去給康子華他們慶賀。
張天浩剛剛走下樓,準備上車,便看到了阮明浩直接小路過來,然後在張天浩的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一邊說,還一邊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
“頭,下午抓到的兩個人已經審出來了,其中一個是在那裡喝咖啡的路人,根本不是什麼地下黨,另一個也不承認,而且兩人都是路過才被抓的,這事情怎麼辦?”
“路過被抓的?”張天浩一聽,臉色也是微微一愣,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情,但臉上的驚訝表情卻沒有減少半分。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嗎,從書記那裡得到消息,是地下黨接頭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很奇怪,其中一個,我們還沒有動刑,全是如同倒豆子一樣把我們想知道的都說了,甚至都嚇出屎尿了,這樣膽小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地下黨,另一個也好不到那裡去,整個人都被嚇得癱在地上。”
阮明浩小聲地把情況再說了一遍,然後才在張天浩揮手之下離開了吉普車,向著地下室走去,畢竟他還要審問一下這兩個人。
阮明浩也是害怕彆人說他把消息告訴張天浩,讓他或者是張天浩為難,畢竟這裡生活的人,那一個不是猴精。如同狐狸一般。
張天浩的眉頭也直接皺了皺,當場抓的,他可以肯定真可能有一個是地下黨,但對於這個地下黨,即使是真有,他也並不打算去揭穿,他更希望這是一個誤會,那樣才更好。
他立刻推開車門,從吉普車上跳了下去,然後便向著地下室走去,很快便來到了地下室一二號審訓室裡。
此時的兩個中年人早已經是遍體鱗傷,看上相當的淒慘,甚至還不住的求饒,隻是幾個行刑的人根本不理這一套,直接讓他們交待他們的身份,以及他們的活動,接頭的目的是什麼。
他走了進去,拿起審訓記錄隨意的看了看,上麵都寫著兩個人的身份信息,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審出來。
一個是大公報記者,另一個是師範的教師,身份上麵估計是沒有什麼假的可言。
可這兩個人被折磨之後,還是一副不堪的樣子,甚至大聲地說道,讓他們說什麼,他們便什麼,隻求他們彆打了。
畢竟兩個刑訓室,還是能聽到一點兒對方的動靜,這使得張天浩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甚至看向對方的臉上更多了幾分的笑意。
雖然不知道那一個是真的,但至少說這種表演太真實了。
對於餘雨的離開,張天浩還是相信的,至於會不會通知另一個接頭的人,張天浩地不敢肯定,而且以張天浩的教導,通知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兩個搭進去的可能性要比一個人搭進去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選二還是選一,這已經是基本的常識。
但也有可能是利用其他的手段已經通知了另一個人撤離。
“怎麼一個是老師,一個是記者,這一下子可能麻煩了!”
張天浩看完這兩人的身份,以及桌上的證件之後,也是有些誇張起來,畢竟這兩種人,如果沒有證據,真的抓來了,那後麵會有更多的麻煩。
“先關著吧,然後派人去調查兩人的身份以及社會背景,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這兩人的資料,這樣才好判斷他們是不是地下黨。”
“是!”
阮明浩一聽,馬上便把張天浩送離了這裡,便帶著幾個人向著外麵而去,至於說要調查一下這兩人的身份真實性以及他們的社會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