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到是跟張天浩開起了玩笑,甚至連張天浩也跟著笑了起來。
無論是那一個勢力,對於叛徒,都是殺之而後快,更彆說出賣本勢力的事情都做出來,那更是恨不得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隻是安琪的笑容總是給張天浩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也說不上來,甚至都以為自己是有點兒神經質了。
這便是前世的一種本能反應,對此,他也沒有多去計較,而是跟著他開起了玩笑。
事情一天天過去,張天浩依然是每天留戀在賭場,舞廳之類的地方,而他卻很少受到刺殺,到是行動科,情報科,以及康子華,徐鑰前都受到了一兩次刺殺。
對方全是殺手,都是飛鷹堂的殺手,顯然對於殺了他們飛鷹堂的人很不客氣,幾乎是不死不休。
至於沒有參與行動的人,或者說是總務科,電訊科的人,根本沒有動,好像隻是盯上了幾大巨頭。
而白堆子那邊的常山事情,到現在也是不了了之,畢竟常山的事情,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即使是鞋印之類的,也是大眾穿的鞋子,根本不是什麼名貴的皮鞋。
行動隊的人每天都在瘋狂的出去,找一些地下黨,或者是飛鷹堂,可地下堂沒有見到,跟飛鷹堂卻打得相當火熱。
即使是張天浩也沒有想到,北平站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鬨了。
而康子華每天的火氣也是越來越大,甚至差點兒提槍直接殺人,即使是情報科那邊每天也是全員出動,可結果卻是雖然殺了幾個飛鷹堂的人,而他們行動科也是損失了好幾個人員。
雙方各有勝負,最關鍵的是黨務處在明麵上,而飛鷹堂在暗處,可黨務處又不能退縮,它代表著是黨國的麵子,根本不可能向一個殺手勢力低頭。
而張天浩和安琪每天都在辦公室裡,不時聽到一些關於雙方大戰的消息,根本安琪都聽得有些怪異。
本來還住在華興村的安琪,此時也不得不搬到了黨務處後麵的一幢小樓裡,雖然小了一點,但勝在安全。
這一天,張天浩繼續和安琪在辦公室裡隨意的聊著天,吹著牛,打著屁,兩人都知道對方在隨意的胡皺,可兩人還是樂不知疲。
“安科長,這是這個半月的報表,你看看!”
那會計拿著這半個月的報表,直接遞給安琪,然後他又抬頭跟張天浩對視一眼。便又低下頭去。
整個會計的帳很亂,這隻是對於外人來說,但對於那會計來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效果也相當的不錯。
關於這一份報表,昨天已經偷偷的遞給張天浩,在張天浩審核之後,在上麵直接刪了一半左右的收入,才報過來的。
“五千,這半個月來,直接有五千的進帳,這麼多,好像你們隻是把貨運出城,然後再把其他地方的貨訂購,再送到這裡。這麼掙錢嗎?”安琪看著上麵的帳目,也有些意外,甚至眼睛都有些亮了。
“如果這樣下去,那啟不是每個月都有上萬的收入嗎?”
“差不多吧,我們隻是掙一個跑腿的錢,可以說是辛苦錢,大家都明白,所以,這些人出去運輸的時候,也有不少的補助,到時候,我會給您送過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您將有五百塊的補助,張科長有一千的補助,還有下麵的兄弟,按級彆大小進行補助,不過補助的錢並不是很多,我們會發一些糧油票之類的。”那會計小聲地彙報道、
“到時候,我把他文件拿給您簽字,您審核一下,我們能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