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琪的離開,張天浩也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心事了了,他至少現在還是放下心來,昨天晚上,康子華把徐鑰前拉過去開會,對於他的懷疑,徐鑰前也知道,並告訴了他。
“嗬嗬,希望你們能放下對我的看法,否則,我不介意再死上一兩個主任或者是科長!”他的嘴角也微微流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隻是他的眼角卻冰冷如外麵的寒風一樣,讓人心生寒意。
看著外麵已經消失的那輛送安琪離開的轎車,他便轉回房間,一個一個的房間檢查了起來,畢竟他家裡有什麼,他還是要清楚的。
現在他家的電話被人監聽了,而且對麵還有一個據點,長期用來觀察他,這對於他來說,他都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如果沒有人監視他,那才叫怪事。
“嘀嘀嘀!”
看著二樓書房裡傳來了幾聲警報聲,張天浩便看到了他手中的那個監測防監聽的儀器發出陣陣的警報聲,讓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一抽。
安琪竟然也給他安裝了一個竊聽裝置,這讓他有點兒不大明白,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很快,便在一本書裡找到了一個監聽設備,這是直接把他看過的一本書裡麵內容用刀挖了一個小洞,把這監聽器放到裡麵去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顯然這個安琪是不知道他家已經被人監聽了,而且監視。
“這個安琪是什麼來路呢,她明明可以留在南京,為什麼要偏偏跑到北平來呢,還有她與她的丈夫之間,按理說不應該到北平來!”
想到了這一點,張天浩的眉頭也不由得一皺,畢竟兩口子兩地分居,而且一天也見不上幾次麵,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了。
除非是工作需要,才可能分居兩地,就好像是張天浩自己的情況。
可安琪的情況不應該這樣啊,至少說他丈夫,是國防部二廳的一個不錯的位置主任,少校職務,讓自己的女人到北平來,這是什麼意思?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張天浩還是感覺到後背一陣的發涼,畢竟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少見了,安琪竟然不是跟康子華他們一路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是紅黨,還是國民黨,亦或者是其他勢力的間諜呢!”
張天浩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送安琪回去的時候,在路上她遇到了襲擊,那反應可不慢,至少說,她的身手是經過專業的訓練。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安琪在黨務處呆得多了,便慢慢的培養成為了這種身手,可在昨天他找徐鑰前,把幾個人的檔案要過來,在徐鑰前的辦公室裡仔細的看了看。
幾個人的檔案或多或少的發現一些小問題,隻是這些問題,並不大,而這個安琪一開始便是從事文職工作的。根本沒有經過訓練,可身手卻有點兒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本來他還沒有放在心上,可今天的這個竊聽器卻讓他直接留了心。
好像沒事人一樣,他直接放下了那本書,隻當沒有看見,畢竟他家多一個竊聽器,與少一個竊聽器,並沒有多大的區彆。
就在安琪離開張天浩家之後,她也直接開著車子拐了一個彎,向著另一個方而去。
到了另一條大路上,她看了看四周比較偏僻的地方,也直接走到一個電話亭邊上,然後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好,我已經在他家放了竊聽器!”
“好,我知道了,你做得不錯,繼續努力,爭取得到張天浩的信任。”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冷靜,並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