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直接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城北某個小巷內,劉承誌站在那個刑架麵前,大聲地喝道:“說,說,說!”
隻是對麵的那個中年人好像沒有感覺一樣,任由他大聲地吼叫,可對方卻是什麼也沒有說,甚至一個字都沒有吐露給他。
除了叫冤之外,便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科長,他又昏過去了,不能再用刑,再用刑可能會死的、”
“該死的,真是特麼的一塊硬骨頭,這個抗聯的骨頭怎麼這麼硬,來人,給他包紮一下,看來今天審不出結果來了,明天再審!”
他歎了一口氣,然後把那手鬆開來,便走到另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杯水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真特麼的晦氣,都審快一天一夜了,這個家夥嘴真是硬,我還沒有見過這麼硬的嘴。要不是上麵不讓他,我早把他給剁了喂狗了。”
“對了。彆讓他死了,一會兒搞點兒稀飯過來!”
“是!”
一邊罵,他一邊開始往外走,然後直接坐上自己的汽車向著黨務處而去。
就在他的車子剛剛開到小巷子口的時候,在不遠處的一個報童便看到了不遠處的這輛汽車,眼睛也不由得一亮,然後直接盯著那車牌號,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有了這個發現,便是可以收到五角錢,這可是憑空多的五角錢,這對於他們小小的報童可不容易。
一天能掙上五角錢,那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正常一天兩三角錢便已經不錯的了。
很快,這個小報童直接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了過去,畢竟打電話給另一頭,由另一頭報銷的。
“喂,虎子,我是三狗,你說的那個汽車,我看到了,是北大街九發巷裡從開出來的。”
“真的!”
“那就好,這事情不要告訴彆人,還有,你隻當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輛車子,明天去的時候,我會把錢帶給你,知道嗎?”
“好!”
小虎子也掛了電話,然後又重新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直接打到了另一個酒樓,張天浩開的酒樓電話機上麵。
“你好,我是張老板的弟弟,一會兒大哥來了,你跟他說一聲,我去九發巷玩了,讓他回來便去接我。”
“知道了!”
對麵的夥計一聽老板的弟弟,便立刻應了下來。
而張天浩此時正開著車子向著酒樓這裡趕來,畢竟他要到這裡來看看,有沒有小虎的消息,然後作出相應的調整,他不希望今天被事情給耽擱了。
很快,他回到了張氏酒樓,名字很普通,也是他專門收留那些城外的普通人,利用他們的手藝,給他們一碗飯。
“老板,你來了!”
“嗯,今天的生意如何,不錯吧?”
“今天的生意都記下來了,相對來說,還不錯,要不要把掌櫃給您叫下來?”那夥計便說道,“對了,剛才有一個人自稱您的弟弟,說是他去九發巷玩了,讓你去接他。”
“行,我知道了,給我準備一碗麵,我先吃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