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張站長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認真寫!”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至少現在還是在我西昌站,那我也給你們機會,至於能不能抓住,便看你們自己了。”
張天浩直接站在門口,然後瞪了他們一眼,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這一次你們行動隊五人之死,不是紅黨所為,是有人故意報複,是因你們做錯了事情,如果你們不交待清楚,那我也真幫不了你們。”
“看起來好像是紅黨所為,不過是一個嫁禍之計罷了,要是有這樣的高手,我和站長的腦袋早就搬家了,接下來便看你們的了,桌上有紙筆,交待清楚,我也會幫你們分析分析,是惹到那個勢力,或者是惹到那個村寨或者是土司了。”
“張站長,全交待嗎?”
“你說呢,當然,如果你隱瞞,反正跟我們無關,這是你們自己惹下的事情,四隊至少沒有人受到報複!”
“我說過,人在做,天在看!”張天浩說完,便拉開了會議室的門,一邊向外走,一邊又轉過頭來回了一句,“寫完後,親自交給我,有些事情還是要保密的。我也會替你們保密的。”
接下來,張天浩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至於這些人怎麼寫,他還真的沒有一個考較,如果有機會,他還是會處理他們的。
“站長,我已經交待他們開始寫材料了,把他們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要寫清楚,至於他們怎麼寫,我會在中午回來看,現在我會帶著小商和程南,連海龍去各位檢查一下,看看各地有沒有偷懶的。”
“行,那你小心一點,彆再喝酒了,那王長順便是一個例子。”徐鑰前一聽,也是點點頭,然後又叮囑了一翻。
離開了徐鑰前的辦公室,張天浩便帶著三人去各個城門,甚至軍營,關卡轉了起來。
對於那個陳天華,他也看過了照片,隻是對於這個人,他根本沒有一絲的印象,甚至想不起來,這個陳天華會被徐鑰前安排到那裡去。
甚至連陳天華多一點的資料都沒有,幾乎讓他有些沒把擾抓的感覺。
接下來,張天浩還去了警察局,與那位胡大局長,以及何副局長都見了麵,甚至還對所有在崗的警察進行了口頭的表揚,什麼再接再厲,為黨國效忠等等,現在的他也是隨口便來。
張天浩在各地轉了一圈之後,整個人都有些失落起來,畢竟他沒有看到那個陳天華,也不知道這個陳天華在那裡。
可是他又不能說,那個陳天華隻是在西昌,更多的信息卻沒有一點,完全是大海撈針,一個縣城內有多少人,多的不敢說,大十幾萬人,甚至超過二十萬人都有可能。
在這麼多人中,找到陳天華,無疑是大海撈針。
從警局離開後,張天浩不由得思考起來,作為一個紅黨的叛徒,根本不可能在外麵拋頭露麵,在外麵拋頭露麵的結果便會被紅黨的鋤奸隊給清除了。
可是現在還沒有清楚掉,卻找到了他這裡,顯然對方也沒有辦法找到,甚至以前候鳥也沒有發現這個人在那裡。
“這個家夥能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張天浩想到了這裡,便不由得搖搖頭。
“頭,你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有,我在想,昨天晚上那個三隊的人怎麼會被人殺了,而且顯然是遇到了高手,不大像是紅黨的作風,反而有點兒像是江湖仇殺,你們感覺是不是這樣的?”
“頭,我也感覺到有點兒奇怪,你這麼一說,才發現那裡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扣到紅黨頭上,對於我們並不是壞事。”小商到是沒有客氣,而是笑著說道。
“屁,你當這事情是好事嗎,是不是我們這一段時間做得有點兒過了,或者是我們惹到了什麼,我們的腦袋不要了嗎?必須有一個交待,如果真是江湖仇殺,那我們都要小心一點,彆被這成都過來的三隊給害死了。”
張天浩眼睛一瞪,對著小商不滿的哼哼道。
“頭,對不起,我還以為頭是說其他的,原來是這樣,是我想多了。”
“小商,我們是要把事情好好的理一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能不沾便要再沾了,畢竟這種沾這樣的江湖仇殺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以前我們站裡也發生這樣的事情,結果死了好幾個人,人家才放手。”邊上的程南到是小心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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