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住宅?”
“我們不是查過了嗎?”
“人走了!但我們站裡有內鬼,那是肯定的。”
董必其喝了一口酒,然後把杯子重新放到了桌子上麵,淡淡地說道:“隻是這個內鬼是誰,我們不知道,級彆更不用多說了。”
“那你為什麼認為是張天浩最有可能性呢?”
“那是我們四個人之中他最有可能,畢竟貨郎在我們來之前便有了!”
“不,我懷疑這個貨郎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組的名字,上一次許昌的事情還記得嗎?他隻是這個小組之一,我們還抓了他的上線,至於下線這個人是誰,據他交待,雖然對方是打扮起來的,但可以肯定是一個中年人。”康子華想了想,還是認真的說道。
“我又看過了許昌的報告,他一定咬定是中年人,但這個中年人從來不露臉,而且是帶著墨鏡。”
“如果這個貨郎真是一個小組的話,那難度便更加大了,即使是他們全死了,隻要重新建起來便行了。”董必其也知道那件事情,甚至還在他們沒有來之前便已經抓到了。
可問題是人被殺了,而且那麼隱藏的地方,直接被殺了,連人從什麼地方過去的都不知道,也沒有查出來。
要知道對方可是開始招供了,隻是身體原因還沒有來得及招供,便被人殺了。
“對了,上一次關於抗聯的人到北平來,我懷疑是抗聯要堅持不住了,向北平這裡的地下黨求助的,畢竟他們堅持了這幾天,物資,藥品,甚至還有布匹等各個方麵都缺少,給我盯著一點,特彆是盯著藥品,以及常用的物資,相信他們一定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的。”康子華想了想,然後才認真的說道。
“我聽說天津那裡查得比較嚴,物資基本上是流不到北方去的,除開特彆通行證外!”
“嗯,這事情我會安排人注意的,而且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注意著各處的物資流通情況,隻有少部分物資分散開來之後,便不知去向,但大部分還是有去向的。”
張天浩並不知道,舞廳二樓康子華和董必其兩人正在談著地下黨的事情,而且一直關注的便是這個貨郎的事情。
一曲跳罷,他便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外國人,是德國的領事館之人,叫埃比西的家夥,雖然是一個領事館的人,但他卻同樣是一個武器販子。
“安琪,那邊看到了一個熟人,我過去打一個招呼!”
“你去吧!我坐在這裡看看!”安琪對於張天浩遇到熟人,也是好奇,但她並沒有打算跟過去。
張天浩拿著酒杯,便直接走到了吧台前麵,輕輕的敲了一下吧台,對著裡麵的酒保說道:“給這位先生一杯血腥瑪麗!記我的帳上!”
那個酒保一聽,立刻開始拿出酒來開始調酒,那花樣的調酒看起來,還是相當好看的吸引人的。
“埃比西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張天浩坐在吧台那裡,看著埃比較正在喝著紅酒,整個人臉上都沒有多少的表情,好像是誰欠了他無數的錢一樣。
“你是……”埃比西一看到張天浩,馬上便有一個印象,“你是親愛的張!”
“哈哈哈,感謝埃比西,竟然還記得我,怎麼,今天看到你一個人在這裡喝著悶酒,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做一個忠實的聽眾。”張天浩笑著推了推那杯血腥瑪麗,然後說道。
“張,你是幫不了我的,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真的,我隻是想喝點兒酒。”一慣的古板,少言,還是在他的身上體現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