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的時候,張天浩便坐上徐鑰前的車子,直接回到家,甚至連站裡都沒有去,而是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回到了家裡。
回到了家裡,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大廳之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甚至還抽出一支煙點上,他要好好的靜靜。
虎口的老繭,這幾乎可以肯定不是學生應該有的情況,而是練槍留下的後遺症,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還有,今天這個於榮榮好像認識他一樣,雖然沒有問,可他還是感覺到有點兒認識他,而且會場上那麼多的青年才俊,為什麼隻找他一個跳舞。
他想了很多,可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想出來。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想再多,也是白想。”
他打了一個哈氣,然後便上床休息。
……
於府內,於成誠坐在於榮榮的對麵,於榮榮坐在上首,而他卻坐在下首,看起來好像有點兒下人的樣子。
“父親,今天的酒會之中,好像力行社的周世光,還有黨務處的康子華,徐鑰前,警察局的金局長,對我好像也有些防範!”
“這是正常,他們的職業習慣便是這樣的,不過,紀子小姐,你看接下來將打算怎麼做?”於成誠小心的詢問道。
“於先生,請叫我榮榮,我現在是你的女兒於榮榮,而不是川口紀子,知道嗎?”頓時她的臉色便嚴肅起來,看向於成誠的臉色也有些不悅。
“不好意思,都已經習慣了,叫榮榮還真有些不大習慣,一時間口誤,我保證以後不會了。”於成誠也是尷尬的笑了幾聲,把這事情掩飾過去。
“對了,榮榮,上一次密雲與北平交界處的槍戰,導致帝國損失了不少的鴉片,還有雷老虎也死了,我早已經派人查了,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的結果。”
“至於鴉片,全被燒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可惜,要不是我的堂弟於老五被黨務處的人殺了,我的消息也不至於這麼閉塞,實在是太可氣了,該死的黨務處,該死的徐鑰前,該死的張天浩、”
“於先生,請不要如此,我相信帝國,帝國不會虧待朋友的,隻要帝國還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
……
隻是在西山外麵的小營村內,秦有德看著手下又送來的消息,也是一臉的意外,看著小虎和餘三平,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起來。
“你說金教授已經到了北平大學,不是說這三天前便到了嗎,怎麼到現在才出現,這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太意外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下午,他在北平大學進行了一場演講,讓無數的學生都激動不已,甚至不少人都跟他進行了交流,對他進行谘詢。”
“那場麵,正是沸騰一片,而且深入淺出的講了抗日的主張,甚至許多主張跟我黨的主張一樣,我想他一定是金教授,真的。也隻有他才有這樣的能力和水平!”餘三平也是一臉的慷慨,甚至臉上湧現著忍不住的激動。
秦有德看著麵前的餘三平,作為一個北平大學一位教授,而且還是他們在北平大學裡的負責人,竟然如此的失態。這讓秦有德更加的懷疑起來。
“餘教授,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金教授會失蹤三天呢,這其中是不是有點兒不大正常,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那可是三天啊,三天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