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誌也沒有想到,張天浩今天過來找他,是為了這事情,雖然他知道,那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董必其的,可他也是一陣啞口無言。
畢竟有時候也有他的人跟著張天浩,最主要的是,張天浩這個人神出鬼沒的,特彆是晚上,有時候隻要一個愣神,張天浩便不見了。
但張天浩有一個好,大多數時間除了那幾個地方,這些人也基本上都知道。
“張科長,是不是有點兒什麼誤會,你也知道,這一段時間日本人一直以來,都是相當囂張的,而且隨時可能有殺手殺過來,而你早已經上了日本人的黑名單,而是安全為主,你說對嗎?”
張天浩很想罵上幾句,可他卻笑了。
“劉科長,我們明人也不說暗話,你和董科長是什麼關係,我便不多說了,但董科長這種做法有點兒過了,試探,特麼的都試探了兩個多月了,還有什麼可試探的,一而再,再而三,也是我顧全大局的,如果再這樣下去,可彆怪我手恨,我想,死幾個人不是什麼難事吧!”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的聊天,我希望你能儘快交給董科長,不要在晚上還要跟著我,我很煩,真的!”說著,他直接從包裡取出一個錄音帶放到了劉承誌的桌上,淡淡地說道。
“大家都是一個處裡的,我不想把事情鬨僵了,到時候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還有,如果有能力去抓日本人,地下黨,彆特麼的老是搞窩裡鬥,那不是本事。”
他鄙視的看了一眼劉承誌,然後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很客氣的說道:“劉科長,我這不是針對你,也不是針對董科長的,而是我心急啊。”
“主任上一次也說過了,如果抓不到目標,我們這些人都得滾蛋,可我才多大,二十三歲,我可不想去坐辦公室,整天一杯茶完事,怎麼也要給自己掙一個星星吧。”
劉承誌一聽,也隻感覺到眼皮直跳,掙一個星星,那是將軍級彆的,張天浩還真敢想,現在南京的那位也不過是一個小星星,而下麵的人怎麼可能高過他。
“對了,我聽說力行社那邊又找到一個日本人的窩點,可是我們這裡呢,一個地下黨的窩點都沒有找到,是不是有點兒太讓人失望了。”
“你們不急,主任急啊,書記急,我也急啊。”
劉承誌一聽張天浩的話,真有點兒想要吐的感覺,畢竟張天浩話是什麼意思,他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現在竟然說這種話,他都感覺到有點兒太不要臉了。
他整天不是賭場,便是舞廳,或者是酒樓,那裡有心急的樣子。
隻是看著桌上的錄音帶,他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的談話已經被張天浩竊聽得一清二楚。現在他想要抵賴都難。
可他的臉色馬上便變了,想要說什麼。
但張天浩好像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淡淡地說道:“彆那麼緊張,竊聽器是放在你辦公室外麵的那個門牌上麵的,誰讓你們談話不關門。那東西在我的辦公室裡開了一夜,早上到了才發現你們的談話。”
看著站裡常用的竊聽器,劉承誌也是一愣,畢竟張天浩放在外麵的門牌上麵,他還沒有檢查到,或者是說檢查了,卻忘記外麵的門牌,他心裡如同嗶了狗一樣的難受。
“哈哈哈,張科長不愧為做過行動隊的總隊長人選,厲害啊,真是厲害啊!”劉承誌也明白,這是張天浩跟他講得很明白,並不像是什麼隱瞞。
至少說張天浩在這個方麵做得很乾脆,君子作風。
至少現在還是贏得了劉承誌的好感,劉承誌也是很給麵子,笑著親自給張天浩倒了一杯水。
“張科長,日本人那裡可隨時會行動,如果真的撤了,那你可真要小心了!”
“劉科長,你不知道,我跟女朋友想要親個嘴,特麼的,都有兩雙眼睛盯著我們,你說那感覺,特難受,真的!杜小姐已經跟我提了好幾次。如果是我本人,我真沒有什麼。但人家是女孩子,上一次的事情,我都沒計較。但他做得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