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差不多八點鐘的時候,張天浩也感覺到跟兩人吃飯喝灑,根本不可能聊到一起,即使是跟兩人說,也隻感覺到心累。
吃飯喝酒直接花了一個多小時,張天浩便提出了告辭,實在是沒有多少共同的話題,而且他又提不起興趣。
這是他喝得最尷尬的酒,可劉承誌卻是聊興大起,而董必其在開頭便被張天浩警告了一翻,接下來也很少說話。
要不是劉承誌在這邊,估計早走了。
“劉科長,感謝你今天的盛情款待,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兄弟的地方,隻要支吾一聲,嗝!”張天浩身體左右晃了一下,好像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張科長,要不今天晚上彆回去了,就在站裡將就一宿,如何?”
“感謝劉科長,我的月月還在等著我呢,我總不至於讓美女獨守空房吧,這可不是男人所為,你說對吧,再說,我真的沒有喝多,真的沒我喝多。”
張天浩身體又晃了一下,然後努力把自己的身體放鬆,一步一步向著樓下走去,好像他根本不聽人勸一樣。
劉承誌看著張天浩這樣子,也隻是苦笑一聲,親自送張天浩上了吉普車,看著吉普車快速的消失在大街的另一頭。
空氣中還留下了濃濃的酒氣味道。
“唉,這個張天浩也是性情中的人!”
他也歎了一口氣,然後才看向那有些陰森的董必其,笑著說道:“董科長,你怎麼看這樣張天浩?”
“不知道,不過,如果他是偽裝的,那麼隻能說他偽裝得太好了。”
“但不可否認,他的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隻是他個人太懶了,不過,一根金條,估計也隻有這麼一次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樣的功勞怎麼也給個三五千塊,三根金條,劉科長,你這是打人家臉啊!”
董必其淡淡地說道,同時眼睛直接盯著已經不見了車燈的張天浩背影,他的臉色也有些淡淡地失落。
“僅一次便夠了,見錢眼開,嗬嗬,這樣的人,還真不值我深交!”
劉承誌到了現在,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畢竟張天浩已經離開了,兩人說話也少了很多的顧忌。
“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然他這個人性子直,但卻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當麵講,但今天給我當麵警告,這已經是他容忍的極限了。”
董必其並不擔心他的安全,至少他認為張天浩絕對不會做出暗殺他的瘋狂舉動來。
隨著張天浩的車子快速離開,很快消失在那拐角的街道上,本來還有些發暈的張天浩眼神之中卻閃過一道道精光。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董必其會如此的忍,還有這個劉承誌,竟然拿著一根小黃魚來糊弄,他差點兒拍桌子站起來罵人。
他發現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喂不飽的白眼狼,本來他便是要董必其死的,現在看來,雖然不會要了劉承誌的命,但也要給他一個警告,而董必其的死,將會是他最大的警告。
吉普車轉到了另一條大街上,張天浩很快轉進了另一條大街的安全屋裡,這裡還有一個茶水房。
到了這裡,他收起汽車,然後便帶著帽子,披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直接提著好幾個暖水瓶去打了五瓶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