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想你想多了吧,我身上的氣味,上一次跳舞,可是足足跳了十來分鐘,我身上還有什麼氣味,你沒有聞過。”張天浩咧嘴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出來,好像他笑得很真誠。
“對了,聽說你們關東軍又要調動了,你們需要軍事情報?”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即使是調動,我這小小的中尉也不可能知道的。”川口紀子直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一句話,足足一分鐘才說完。
“北平的防禦圖,那都是假的,真不知道你們偷那東西有什麼屁用,我們給你們假的情報,你們竟然沒有發現,真是讓我們太失望了。”張天浩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好像他的話帶著一絲魔力一般,吐字很慢,卻直接讓川口紀子一愣。
“不可能,不可能,我們帝國精英怎麼可能得到假的情報。”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清明,不過很快在她的不可能中又慢慢地恢複過來。
“不可能,於成誠早在我們的監視當中,還有城外的187師中那位也在我們的監視之中,都是圈套,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自信,不信我們找出來比對一下,我會讓人去取的!”
“不可能,那我也要取來,我去取!”
“你還是彆去了,你這樣子,彆人還以為你是一個女瘋子呢,我派人去取便行了,沒有那麼麻煩,我們比對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到時候放在桌上,誰真誰假,不就是一目了然了嗎?”
張天浩看著第三瓶白酒也下去了大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但嘴裡卻為川口紀子報打不平起來。
“我們先來喝灑,取東西,都是下麵的人做的,我們這麼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搶下人的事情呢,你說對不對?”
張天浩直接把一杯酒端到了她的嘴邊,然後直接跟她碰了一下,然後看著她喝了下去。
“對,我們喝酒,我們喝酒,我的東西在於府後麵平房第二個房間的地板下麵,你去取來,我們對對,到底是誰真誰假!”
“好,我們先喝酒,這事情彆去操心了,喝酒,一醉解千愁。”張天浩不住的勸著她喝酒,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再問的必要了。
不過,張天浩還是想問出隱藏在軍隊中的判徒。他不住的勸酒,又不斷的誘導、
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這個川口紀子現在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即使是張天浩再怎麼搖晃,也最多喝口酒,便趴到了桌子上麵,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沒有任何審問的必要,張天浩還是有些失落,畢竟軍隊裡的內鬼沒有審出來,這便是一個最大的失敗。
畢竟有了第一份,可能有第二份。甚至第三份。
當他安排人把川口紀子送進牢房的時候,蔣雨蓉也從隔壁走出來,幾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張天浩。
“張科長,你是怪胎嗎?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會用這種辦法來審問,這讓彆人怎麼活啊!”
“嗬嗬,蔣處長,我也是瞎貓撞到了死老鼠,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人的意誌是最薄弱的,再加上一點點小手段,便這樣了,隻是這一頓酒足足喝了兩個多小時,真是累啊,心累啊!”
“我呸,你還心累,陪著一個大美女喝酒,還心累,你沒有看到,劉科長的臉色有多難看,嗬嗬!”她看了看四周,行動隊的人早已經離開了,整個這裡隻剩下他們兩個,她也不由得笑得樂了起來。
“彆這麼說,現在這個川口紀子醒來後,絕對會恨死我了,我一定會成為她眼中釘,以後還不知道將要受到多大的痛苦。這個女人的報複心太重了。”
“你也怕的時候,咯咯咯!”蔣雨蓉拿著審訓的記錄,跟張天浩打了一個招呼,然後也直接向著樓上的康子華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