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房間裡的梅妙妙報怨,張天浩並沒有動,相反,他更是放緩了自己的氣息,便得自己氣息變得更加微弱不可聞。
而屋裡的梅妙妙自然也沒有發現在她家後牆外麵還潛著一個人。
“今天老娘算是栽了,真不知道是那一個畜生把老娘給賣了,真是混蛋,混蛋透頂,彆讓我知道是誰,老娘非要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讓老娘我差點兒去見閻王。”
一邊小聲地罵著,一邊開始打水給自己洗起來。
到現在,張天浩也沒有搞明白,這個梅妙妙到底是那一個方麵的人,這讓他都有些著急,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至於去房間裡查,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現在的梅妙妙早已經脫衣服睡覺了,一般來說,張天浩好像記得她都住在梨園的,現在回家住了。
“真是特麼的晦氣!”
很快,聽到了屋子裡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張天浩也小心的從後牆邊上撤離,漸漸的消失在這條胡同裡。
而在胡同的第一家門口,那個中年婦女顯然也跟著回屋去睡覺,並沒有在這裡多呆,對於梅妙妙的安全,還是很放心的。
第二天,張天浩如同往常上班一樣,不過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所有人還是相當興奮的,他們總務處三樓,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來這裡領工資。
近二百人,也的確要發一陣子。
“對了,張科長,劉科長回來了!”
“劉科長回來了,他去哪了,好像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吧?”張天浩一想,好像真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劉承誌。
他也早就猜到劉承誌去了南京,而且是押送川口紀子去的南京。至於其他犯人,基本上已經不用審了,就等著槍決。
“對了,劉科長去了南京,好像帶回了不少的獎賞,秘書已經通知,一會兒要開會,好像有一次嘉獎。你也要過去。”
“行!”
張天浩一聽,也明白,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在意,放下東西,便向著二樓而去,此時的徐鑰前已經能上班了,他的筋骨並沒有傷到,一個多星期,差不多快要十天了,除了還有一些疼痛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問題。
“大哥,今天感覺到怎麼樣?”
“你小子,自己倒茶,我還是那樣子,不過現在還是有點兒用不上力氣,估計還要過幾天才能好一點。到是你小子整天在外麵玩,也不知道怕,那些日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殺過來,給你一槍。”
徐鑰前直接開著玩笑說道,甚至看向張天浩,更是滿意至極。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便是這一次你可能又得到嘉獎,畢竟抓到人,以及審問出東西來,都是你的功勞。”
“我不是把這抓人和計劃都賣給劉承誌了嗎?我那裡還有什麼功勞!”張天浩有些疑惑地看著徐鑰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以為人家不想啊,隻是這個川口紀子隻認你了,畢竟有人說漏嘴了,把你說出來了,劉承誌差點兒沒有氣死。而且站裡也有人把這個事情捅到南京,劉承誌想要你的功勞都不可能了。”徐鑰前的嘴角也不由得想要抽動幾下,想要笑出聲來。
“還有這等好事,那他的一條小黃魚不是白花了嗎?”
“你小子,算了,一條小黃魚便把你給收買了,這也太便宜了吧!”狠狠地瞪了張天浩一眼,然後才鄙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