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的安琪看著張天浩手裡拿著的包,也是一愣,畢竟這包與包之間雖然區彆不大,但這包上帶著一個暗扣,還是相當明顯的。
目光微微一凝,但馬上也笑了起來。畢竟不是張天浩平時用的包。
“張科長,看來這些小偷的膽子還真不小,竟然連你的東西都敢偷,是要通知警察局,好好的查一查,是什麼樣的小偷了。”
“晦氣,真是晦氣,本來回來還是挺高興的,可到頭來,卻是破財了,也許是能免災吧!”張天浩看似是自我安慰,實際上他卻用眼睛的餘光死死的盯著安琪。
安琪那剛才一霎那的失神,告訴他,這個安琪已經看了這個包的問題。
而此時,黨務處地下室內,劉承誌看著麵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中年人和那個青年,眼中凶光大盛,大聲地喝道:“招不招,招不招?”
“該死的,讓你們嘴硬,我不相信打你三天三夜,你還不招,來人,給我繼續打!”
兩個隊員直接輪起皮鞭便直接抽了下去。無情的鞭子,如同暴雨一般,直接抽打在兩人的身上,慘叫聲已經把他們的嗓子都叫啞了。
可依然沒有讓他們問出什麼來。
而且在他們的桌子上麵,還擺著一個皮包,隻是皮包裡隻有幾張報紙,而且是張天浩在s那邊買來的華北日報,根本看不了什麼東西來。
除此之外,裡麵還有幾十塊錢,其他連一點兒有利的信息都沒有。
當時張天浩便看到這個中年人在那個時間也沒有把包丟了,顯然包裡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可他回家取出從裡麵的東西之時,才發現,裡麵就是一本書,而且還是官場現形記,民國元年版本。
這種元年的版本還是太少了,整個北平都不一定能找到幾本,至少說張天浩經常去一些書店,也沒有這種版本的。
“嗬嗬,初五先生,你的代號初五吧,我們都已經查到了你的底細,現在交待吧,老實交待,那樣,你還能少受點罪,否則,我們黨務處的刑具,你是知道的。”
“告訴你,是沒有人能硬扛過我們黨務處的刑具,隻要你是血肉之軀,那你在這裡生死將在由我來決定。”
“嗬嗬,看來你們的消息挺靈通的嗎,既然知道我的代號是初五,你認為我會告訴我你嗎?你想得太美了一點。死了這條心吧!”
“嗬嗬,到了這裡,你認為還是你說了算嗎?生死已經由不得你了,繼續,給我往死裡打,我看他骨頭硬還是我的皮鞭硬。”
劉承誌在刑具室裡,不住地咆哮著,即使是另外兩個刑訓室裡的人也是能聽到一二。
而此時,劉承誌在審訓的時候,外麵的走廊上,康子華帶著秘書也站在那裡聽著裡麵的審訓,眉頭也不上得皺了起來。
這是一個從鄭州派到北平來的一個地下黨,說起來他的運氣真是差,他在鄭州的身份暴露了,結果他便又到北平來準備擔任這裡的一個委員。
可是路上遇到了一個鄭州調過來的特務,準備到宛平去任職,便直接在上車不久後,發現了這個地下黨。
隻能說明他的運氣太差,差到了極點,在進入北平開始,他的生命便進入了倒計時,即使是張天浩不出手,也是難逃一劫。
而且這個代號初五的中年人,到北平另有任務,至於什麼任務,沒有人知道,而且還是一個秘密任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