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們今天便睡在新床上吧,反正新床也是足夠大的。”
“那你告訴我,如果我們睡在一張床上,你說我是做禽獸呢,還是做禽獸不如呢?”張天浩突然想到了後世的名段子,張口便來。
“什麼呀,這跟禽獸有關係嗎,不就是睡覺嗎?”
“當然有關係了,你聽我說,這是一個故事: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在睡覺之前,這個女人對著那個男人便提出了要求。”
“如果你晚上敢過對我做些什麼,你便是禽獸。那男的一定,馬上便點頭應是,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正人君子。”
“於是兩人便在一張床上睡了下去,而那個男人也是守禮節,一夜過去,甚至到了第二天天亮,男人也沒有動那個女人一下,甚至守禮守節,完全是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
“結果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女人一臉的怒氣,看著那個男人,直接給了這個男人一嘴巴,一邊打還一邊罵道:禽獸不如的東西!”
當張天浩講完的時候,杜欣然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天浩,然後雙眼都快要瞪得滾圓,畢竟她還從來沒有聽過這種帶著一點葷的段子。
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刻用小拳手直接在張天浩身上錘了起來。
“天哥,你好流氓,你怎麼可以講這樣的話呢。”
“嗬嗬,這有什麼,如果你這樣的表情,那彆人一看便知道你是一個沒經過事的姑娘,而不是小媳婦,以後與其他人媳婦在一起的時候,都已經成家了,各種比這樣的葷段子完全是層出不窮。”
張天浩搖搖頭,嘴裡還是無奈地說歎了一口氣,要不我們這婚不結算了,我另找一個人結婚,反正就是一個形式,也沒有什麼。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我們已經結婚了,證書都領了,你想反悔嗎?”
“不是我想反悔,而是你的表現有點兒差強人意。很容易被識破的。”張天浩平靜的看著她,臉上也寫滿了擔擾。
“不就是聽一些段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樣吧,你再跟我講講!”
“如果我講,你可能會臉紅,或者是”
隨著張天浩開始講起段子,杜欣然的臉上也變得格外的紅,她一個姑娘,從來沒有想過,張天浩會講這樣的段子。
“天哥,你好流氓,下流,真的。”
“天哥,你太流氓了,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啊,羞死人了,這讓我怎麼回答,我又沒有經曆過,這讓人回答,我根本不知道啊!”
“天哥,你太可惡了,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我,我咬你!”
隨著張天浩越講,杜欣然的臉也是越紅,完全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幾乎整個人都把頭埋到被窩裡去了,更彆說看張天浩。
到了最後,張天浩那如同魔音一般的聲音,讓她直接捂住了耳朵,不好意思再聽下去,甚至大聲叫著,讓張天浩不要再講了。
他也隻能是陣陣的苦笑,走到床邊,看著如同鵪鶉的杜欣然,直接摟了過去。
“啊,天哥,你放開,你這大流氓,你這大色狼,快離我遠一點,快點離遠一點!”幾乎整個人都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床的另一邊,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張天浩一看,也隻能是苦笑,畢竟這些問題,不用他多說,明天,甚至三天後結婚的第二天,歐陽蘭蘭絕對會問杜欣然一些這樣類似的問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