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的李成虎早已經打聽到了,這個山虎九成是地下黨,他更不可能放走。
再說,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個,隻要有三成的可能性,那便抓起來,即使不是,殺之又何妨。
“李隊長,那邊已經審死兩個了,你看要不要停一下!”
“繼續審,死就死了,如果不是地下黨,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敢去算計我們主任以及市政軍各界的人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子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也就是另一個安全屋內,何湘江同樣也是抓了在北平漕幫的頭目,幫主,數十主要成員。
這一次,漕幫直接觸了眾怒,畢竟殺的是什麼人,張天浩,還有北平各界的人員,幾乎北平的高層都參與了張天浩的婚禮。
連漕幫幫主曹雄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
“曹幫主,說吧,不說,你也知道兄弟們的手段,不光是你們曹幫幾個頭目,所有幫眾,全部被軍隊給抓捕,除了少數逃出去的人,這事情不會這麼算完的。”
“何隊長,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隻是接了一個小小的暗殺單子,可那裡想到,會惹到張科長以及再座的各位,我真不知道會是這樣,否則即使是打死我也不會接這樣的單子。”
“說吧,是你們自己還是彆人,老實交待,反正這一次,你們全部死定了,至於你們的家人是不是會受到牽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何湘江的臉上也閃過一陣的殺意,畢竟張天浩對他們可以說是真的不錯。
“我真不知道,這事情是長老劉洋接的,我真不知道。”
“好,好,好,那便彆怪我,大刑伺候。”
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內,長老劉洋同樣也是被打得鮮血淋漓,差點兒一口氣沒有喘出來。
“劉洋,說吧,為什麼要派出殺手刺殺張科長以及北平各界人士,看來你是不想招了。去,把他的家人全部帶過來,他的女兒,三姨姨,四姨姨長得還不錯,對了,還你的兒子聽說三歲了,你也彆留了。一刀下去,變成太監。”
很快,劉洋的一家人直接被拖過來,如同拖死狗一樣。
劉洋最終還是不得不交待,是一個中年人,至於是什麼身份,並不知道,但隻有一米六五左右,而且說話生硬,有點兒不大像是北平人。
“外地人?”
“不知道,但說話生硬,具體是那裡人,還真不知道,隻是出手很大方,拿出兩根金條,直接要張科長的命。”
“敢子夠肥的啊,敢要張科長的命,那你真是找死,還有什麼要交待的,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我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些,隻有一個人跟我見過麵,而且還帶著禮帽,墨鏡,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劉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大聲地說道:“我還有一個,那就是這個人說話,喜歡給我鞠躬,雖然動作很小,可看起來有點兒像是日本人。”
“該死的,這個有個屁用,你們去招待他們一家人吧,我不想明天再看到他們一家人。”何湘江手一揮,然後臉色陰沉地吩咐道,“當然,先把那個人的畫像找人先畫下來。”
一句話,直接宣布了他一家的死刑。
同時,他更是轉身離開了審訓室,然後整個地下室裡便響起了女人的慘叫聲,劉洋的咆哮聲、小孩的啼哭聲,以及不少隊員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