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整,中華民國光播電台也直接開始廣播了這一條關於北平發生刺殺的這一件事情,使得整個全國各地都為之震驚。
“現在開始廣播一條新聞,來自北平的新聞,昨日北平黨務處總務科科長張天浩先生因為結婚,邀請了社會各界人士參加,結果在當時發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的刺殺事件,事件的始末是這樣的”
保安那邊幾個首長靜靜的坐在那裡,聽著中華民國廣播電台播放的這一條消息,一個個臉色都是相當難看。
“各位,你們也聽到了,現在的形勢本來就對我們不利,這一條消息一出,那幾乎是打我們黨的臉麵!”
“我想,這一定是特務們搞的鬼,一定是他們把事情擴大化,而且擴大到了如此的地步,這就是想要打擊我們的誌氣,必須給予反擊。”
“是啊,這事情必須有一個說法,否則,此事真的說不過去,而且這個張天浩,您還送過他一幅字,才回來三天,準備結婚,結果便成了這樣。”
“據我們的人了解,他現在還昏迷不醒,但事情卻也是一件極為惡劣的事件,必須對於此事的負責人進行相應的處理。”
“是啊,兩天前,我們社會部收到了他的電文,他是執行任務三個月才回來,可一回來便遭到報複,怎麼說,也說不過去!我懷疑這裡麵有彆有用心。借刀殺人之意。
畢竟黨務處特務那麼多,而且重要的特務更多,為什麼去報複一個總務科長,一個不參與行動的總務科長,理由是什麼,目的又是什麼?都是值得深思啊!”
張天浩並不知道,那麼忙碌的首長卻因為他的事情而直接討論了近半小時,商量出一個臨時的辦法來。
如果他知道,估計能吃驚得從病床上跳了起來,隻可惜現在他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很沉,放緩自己的身體消耗,加強身體的恢複。
而邊上的杜欣然又搬了一張床,整個人半靠在床上,至少說現在她沒有其他的心思想去其他的,現在她最希望張天浩能早點兒恢複過來。
“科長,我們發現被我們盯著的那個人又開始準備貨了,這一次準備了一百匹布,五噸鹽,好像還有一箱藥品!”
“怎麼每一次都是這麼一點兒東西,不過這一次有一箱藥品,我還真沒有想到,抓,等到藥品上火車,立刻抓!”董必其聽著手下的彙報,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的驚喜。
“是,我這就安排,隻要東西上車了,我們便會盯死他們。”
“嗯,看看到那裡交貨的,一定要把他們下線查清楚了,爭取一鍋端了。”董必其眉毛一挑,然後便揚起一抹冷笑。
“對了,上一次讓你們派人聽著那幾塊布告欄,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消息?”
“有,上一次的公告又出現了,隻是這一次是一家百貨商場的貨物價格表,我試了試,並沒有發現其中可能存在的問題。或者是我們沒有破譯出其中的秘密。”
“你做得不錯,繼續給我盯著。”
並沒有知道,整個北平這裡又將有一小部分地下黨落入董必其的圈套之中,畢竟這是一個有耐心,而且有著對細節觀察入微的家夥。
隻要留下一絲線索,那他很可能順著這條線摸到他想要的上線。
“通知下去,今天晚上所有情報科的兄弟們不下班,全部留下來加班,另外,禁止傷人任何人跟我們情報科外麵的人交流,透露任何的情報。”
情報科的人員便在站裡休息起來,而同樣,行動隊的人幾乎一整天都沒有回來,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的。
安琪今天晚上留下來值班,可那地下室裡傳來的慘叫聲,從早到是晚根本沒有停止過來,這些人都可能是反黨言論的,或者是因為早上一句話而被抓回來進行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