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浩,也真是的,以為家裡便安全嗎,現在家裡也不一定安全!如果有人想要對付他,他在家也不行啊!”
徐鑰前直接想道,同時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疑惑,但很快便又平息下來。畢竟現在張天浩的正麵形象被豎立起來,如果地下黨敢動手,那將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他不由得笑了起來,現在的張天浩幾乎是生活不少人的視線之中,畢竟雖然他是黨務處這個無惡不作的地方,可是他卻幫了無數個家庭,就差那上千戶人家給他立生牌了。
不過,徐鑰前卻是明白,還有一種人可能會殺張天浩,那便是日本人,畢竟日本人在張天浩手下吃了不少的虧,想要張天浩死來嫁禍給地下黨。
西山一個小小的營地內,秦有德已經一天三次轉移,而且會議也直接開到了現在,快一天,也沒有開出了任何的結果出來。
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他們在北平麵臨最大的危機,比起整個北平地下黨直接癱瘓要厲害得太多了。
現在的形勢對他們越來越不利,隻要張天浩的名聲越好,那他們麵臨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甚至可以直接動搖他們下麵不少人的人心。
“各位,我們要拿出一個辦法出來,光是貼傳單,發傳單,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特彆是現在特務們抓得緊,不要說發傳單,隻要發一句牢騷,那可能便會被特務抓起來。”
“現在城門頭上的屍體還告訴我們,不能魯莽,可現在的形勢,大家也知道了,怎麼辦,拿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秦有德直接拍著桌子,大聲地說道:“你們說話啊,怎麼辦,不然我們所有人將麵臨著黨組織的處罰。”
“書記,現在我們也想過了,可沒有想到任何一個有效的手段,甚至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事情。”
“一句話也不能說,一件事情也不能做,現在隻能乾等著,真是著急人的。”
“書記,要不請張天浩出來為我們說一句公道話,你看如何?”
秦有德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淡淡地說道:“你認為可能嗎,他可是一個國民黨大特務,他會幫你說話,你們是不是在做夢。”
“他沒有說我們壞話已經是不錯的了,你們還想請他幫我們說好話,你們認為可能嗎?我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們不清楚嗎,沒有把人家打死,人家恨你還恨不過來,這真是一個餿主意。”
“書記,現在除了他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彆的沒有人能解決這個問題,隻有張天浩這個當事人站出來說話。”
其他人也是一陣的無語,這的確是好辦法,可張天浩還在昏迷當中,想要讓張天浩為他們說話,可能性有大多,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秦有德更清楚,即使是張天浩想說,也不能說,這是原則問題,如果說了,後果有多嚴重,沒有人比秦有德更清楚。
甚至秦有德也清楚,那怕是整個北平地下黨全部癱瘓也不能讓張天浩出事,畢竟張天浩的責任比他們重得太多了。
甚至張天浩這樣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很高,甚至可能在西邊也沒有任何張天浩的資料。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而已。
“唉,我們再討論一下可行性的辦法吧,這個方法沒有辦法辦到,而且人還在昏迷當中,早上剛剛傳來的消息,病人還沒有清醒過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更加棘手,我們大量的積極分子,特彆是一些愛國學生,他們的思想出現了動搖,還有一些工廠之中,他們的思想也出現了動搖,這是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如果這兩部人動搖了,那我們將失去根基。”
“啊,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的!”
“是啊,書記,這不會是假的吧?”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秦有德拿著剛剛有人送來的情報,直接摔到了桌上,嚴肅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痛苦,可馬上便又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