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隻是用詞有些變化,你看看這裡,這裡”
李成虎指著幾分材料,又把原來的材料放到了一起,指給劉承誌看,上麵寫的,有的是寫輕了,有的是寫重了,更有一些似是而非。
“還真有,一個個小隊長膽子肥了吧,敢亂寫!”
“科長,這並不一定是他們亂寫的,諒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而是你看看,這可能是他們最新調查的結果,畢竟這些工人,特彆是青年人容易被人蠱惑,難免會犯錯。”李成虎指著幾份材料,笑著說道。
“這些人都是年輕人,總是要給他們改正的機會,不是嗎,我們也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再說,如果我們真的全部打死了,那輿論界怎麼看我們,現在我們黨務處在北平的名聲並不好,如果再來這麼一出,估計老底都被人家揭穿了。”
“另外,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混蛋,你認為我們會好嗎?”劉承誌直接笑罵了一句,然後才說出了他的最大擔心。
這一位司令可不是凡人,他很在意自己的名聲,南京那邊因為北平的幾次失誤,一直以來都是耿耿於懷,如果真的再來一波異常,那康子華好不容易這一段時間積累起來的名聲全部敗壞了。他還不氣得跳腳啊。
“成虎,整理一下,這些可能放了,其他人繼續關著,等到關押下去,而且還是傳染病,我們沒有必要為他們去花錢,而且這些人必須要交足一定的錢財,再讓人保釋出去!”
“高,高,科長這種方法高明啊!”李成虎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不僅掙一筆,還可以把這些人的包袱給甩出去,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我這就去財料寫清楚,明天早上交給科長您。”李成虎立刻應了下來,然後便行了一禮,便去自己的辦公室寫材料了。
回到了家的張天浩,看到早已經睡著的杜欣然,也隻能是笑了笑,至於其他的,他還真沒有在意。
以他的身體,並沒有想象中的累。
看著睡著的杜欣然,他也直接躺到了床的另一邊,然後也緩緩閉上眼睛,開始睡了起來,至於其他的,他到是沒有再去關心。
第二天,當他送走了杜欣然去學校,而他也按時去黨務處上班。
“張科長,你來了嗎?”
一個警衛看到張天浩,也不由得一愣,然後便笑了笑,直接說道:“對了,張科長,剛才徐書記打過招呼,你來的時候,便讓你去書記那裡。”
“大哥找我什麼事情,天一亮便要我過去,真是的!”
他的心裡直接念叨了兩句,還是抬腳向樓上走去,畢竟徐鑰前找他,肯定是有事情,不然不會叫他去喝茶的。
到了二樓,整個二樓的人已經來了不少,比他這個總務科長來得要早得多了。
不過,對這些,他並沒有在意,甚至連多看一眼都有些欠奉,畢竟除了汪書香還能跟他說上幾句外,好像真沒有幾個能跟他說上幾句的。
即使是田中雅,在他看來,雖然他對田中雅有一定的恩,但恩歸恩,田中雅這個人做事還是一是一,二是二,絕對不會因為一些恩而改變她的觀點。
“張科長早!”
“張科長早!”
幾個看到張天浩的辦事員也直接叫了一聲,然後又走開,或回自己的辦公室辦事,而他已經來到了徐鑰前的辦公室外麵。
“咚咚咚!”
他輕輕的敲了敲徐鑰前辦公室的門,然後便看到徐鑰前正一臉疲憊的坐在那裡,喝著濃濃的茶葉茶,甚至還打著哈氣。
“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