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的時候,張天浩一個人開著車子向著城北某個安全屋開去,還沒有到的時候,他便已經把車收了起來,然後整個人便消失在這一帶地區。
而在某個二樓房間裡,周楚怡看著麵前已經到來的張天浩,整個人便撲了過來,直接撲裡了張天浩的懷裡。
“天哥,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好長時間不見,都快半年了。”張天浩摟著周楚怡,溺愛的揉著她的腦袋,笑著說道。
“天哥,聽說你結婚了?”
“我們一會兒再說,我都是想死你了!”他直接抱起對方,直接向著房間裡走去。
三個小時後,張天浩半靠在床邊上,手裡拿著一支煙抽了起來,而周楚怡睡在他的身邊,直接摟著她。
“楚怡,我應該結婚了,再不結婚,南京對我便不放心。”
“那個杜欣然是一個什麼人?”
“普通人吧,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直接選了一個書香世家的女子,而不是政治上的女子,便是怕被人拿出來做文章。不過,卻是委屈你了,不能給你任何的承諾。”
“天哥,我知道,我的身份也允許我們之間有聯係,這樣會害了你,真的!”周楚怡知道她和張天浩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好的結果,原因便是張天浩的身份不能暴露,而她卻已經暴露了。
“楚怡,你好像瘦了不少,現在跟在老秦的身邊,日子過得有點兒苦,真苦了你了!”
“天哥,我沒有什麼,同誌們都能吃苦,我又有什麼理由吃不了苦呢!”周楚怡笑了笑,並沒在這個問題上多說。
十點半,黨務處內康子華的辦公室裡,依然是燈火通明。
“必其,上一次讓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到底是什麼人,在這些地方搗亂,殺了幾個日本軍官,還有好幾個縣的大漢奸?”
“主任,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查到這一批人的歲數都不大,隻是我們都沒有找到是什麼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勢力這麼做的。”
“而且據我們了解,不是地下黨所為,至於其他抗日勢力,我們也沒有查出來,好像這一支勢力是突然冒出來一般。”
“另外,我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但是這些人之中,有好幾個受了重傷,而且他們去的方向便是天津,可天津那邊的醫院都查遍了,甚至私人醫院也都查了,也沒有查到誰做的手術。”
“他們還有專門的醫生?”
“不知道,但這些人好像現在又失蹤了,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而且也不知道誰做的手術,更彆說地點,我懷疑天津便有他們的據點。隻是我們沒有辦法聯係他們而已。”董必其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把情況認真的彙報了一遍。
“再派人繼續跟進,這一支抗日的力量,我們最好能跟他們聯係,如果能為我們所用會更好。”
“是!”
大半個月來,天津北平這一代的勢力,都被他們給翻了一遍,可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更不要說那一個勢力乾的。
“對了,今天上午的事情,你怎麼看?”
“主任,那個人說得應該不是撒謊,逃走的那個安九節很可能是臨時起意,然後才逃走的,隻是當時張科長看到結果,正好叫所有人回房間,其中便出現了一些誤差,導致了安九節有機可乘。”
“張天浩有沒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