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華,怎麼這麼粗心大意,早早準備竟然還讓人跑了兩個,不對,好像是三人,怎麼隻有陳夫人以及一個保鏢呢?”
“金副主任,是這樣的,我們在戰鬥的時候,隻發現七個亂黨以及陳金山夫妻,彆的都沒有了,可能在半路上被打死了。”康子華也有些不敢確定地解釋道。
“給我全力查,必須把這個沐淼淼給我找出來,而且必須要做到安全的送到南京來,這個沐淼淼可是一個人才,是一個密碼方麵的天才,她與她的丈夫竟然能利用軍政廳的秘密,直接推算出我們內部的秘密。”
“你知道,這個密碼方麵的天才,一旦落到紅黨手裡,那後果是什麼,你也應該清楚,我們的所有行動,他們都知曉得一清二楚,我們根本沒有秘密可言。而且短時間內,我們根本編譯不出來一套新的秘碼。”
“啊”康子華也是沒有想到,金副主任竟然打電話來詢問此事,而且如此的認真。
“另外,我們查到,這個密碼的推算,基本上都是沐淼淼推算出來的,跟我們的密碼本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有人無意中說出來,我們還不知道,一個家庭主婦竟然是密碼天才。可笑,真是可笑。”
金銘那邊也是感覺到可笑,可也不得不執行,畢竟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地下黨知道之後,竟然把兩人引過去,來了一個調虎離山,離開了南京。
“如果我們不能得到她,那便給我毀了她。”
金銘直接下了命令,然後便掛了電話,而康子華也坐在辦公室裡,陷入了沉思,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
重要的人物並不是陳金山,而是沐淼淼這個女人,一個家庭主婦,竟然在家無事破譯了軍政廳的密碼,而且還推算出了軍政廳絕大多數的密碼本。
“來人,火車站南邊查得怎麼樣了?”
“還在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找,全是田地,鮮血好像到了這裡也不見了。”馬秘書立刻又把收到的情況再一次作了一個簡單的彙報。
城南火車站西邊,大約十幾裡的地方,一個破舊的草屋內,徐仁傑看著自己的傷勢,他此時的左手已經失去了知覺,幾乎已經麻木了。
他不得不撕下衣服,對他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處理,畢竟他的左臂已經被子彈打了兩次,即使是沒有傷到筋骨,可大量的流血依然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不過,這都是一些皮外傷,隻要處理一下,不流血,消炎,過不了多久便會完全恢複。
可現在卻不是恢不恢複的問題,而是沐淼淼身上的傷勢問題,沐淼淼腰上的槍傷,並沒有打穿她的身體,很可能是子彈穿過他的胳膊,然後打進她的身體裡。
他也不得不撕下了一塊衣服,然後幫著淼淼止血,不能讓血流太多。
隻是沐淼淼臉色難看至極,臉上的淚水還掛在那裡,即使是她還在昏迷,可嘴裡還不時叫著“金山,金山的”,顯然丈夫的死,對她打擊很大。
徐仁傑把她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一下之後,他也為難起來,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而二寶因為下車買東西,他不放心,結果現在又失去聯係,他也不知道二寶如何了。
唯一的難題,便是受傷的人兩人,想要出去,何其之難,隻要被抓,那後果便是相當嚴重。
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也知道這裡並非是久留之地,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
他小心的從草屋裡走出來,望著不遠處的那個小小的黑影,他知道不遠處便一個小村莊,他看了看後麵的陳夫人,然後把門關好,向著遠處摸了過去。
要知道他這裡可是看瓜人的小草棚,而不是村莊,現在隻能是暫時住在這裡。
他小心的向著不遠處的小村子摸了過去,一刻鐘後,他成功的從小村莊幾家的住戶之中摸了兩套衣服。
隻不過小村裡的狗卻叫了起來,而且是一聲比一起響,直接吵得整個小村子裡的人都醒了過來,罵罵咧咧的對著外麵的狗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