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回到了家裡,看著站在他小診所裡麵的村中久子,他也有些意外。
“原來是久子小姐,久子小姐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坐坐。”張天浩笑著把久子往後院引道,同時內心有些疑惑。
“打擾川奇君了。”村中久子行了一禮,便笑著跟著張天浩往裡走。
“川奇君可是帝國仙台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我過來看看川奇君不是很應該嗎?”
“謝謝久子小姐,裡麵請!”
說著,張天浩直接脫下他的鞋,然後把村中久子引到了塌塌米上,而上麵還放著兩個坐墊。而中間還擺著一套茶具,以及水。
“讓久子小姐見笑了,我是仙台學醫的,可是因為一些事情,使得我的大腦受了一點傷,仙台的經曆都忘記了,連畢業都沒有,便被接回家,不得已便到了新京來開個小診所混口飯吃。”張天浩笑著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又接過一壺開口,倒了一些放在火炭上燒了起來。
同時他開始清洗茶具,兩個杯子全部用開水清洗了一下,然後又用一個工具把杯子取出來,放到桌子上麵。
慢慢的等開水燒開,然後才慢慢的泡起了茶。
“川奇君,你的茶道還真是厲害,每一次看到您泡茶,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跟川奇君的醫術一樣如此的精堪,這一個多月來,川奇君這裡的生意還是相當不錯的嗎?”
“那裡那裡,我也是沒有辦法,家人都希望我在家開診所,開了一段時間,可惜掙不到錢,不得不到新京來開,本來是要去上海的,可那裡並不好混,我便在天津呆了一段時間,考察下來,並不理想,便到新京這裡來了。”
張天浩笑著把他的情況說了一遍,至於具體其他的情況,張天浩並沒有多說,畢竟他的身份是真實的,甚至不加以掩飾,這也是他在日本的時候做的一件小事。
“對了,久子小姐,你們警察廳不是很忙嗎?村中廳上好像不會輕易把你放出來吧?”
“嗬嗬,川奇君還真是消息靈通,這不是吃午飯的時候嗎,我便過來坐坐,怎麼,不歡迎嗎?”村中久子一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裡的話,我這裡可是歡迎得很,怎麼可能不歡迎呢,我更希望久子小姐長住,我們可以沒事聊聊天,那豈不快哉。”張天浩到是沒有客氣,而是笑著倒了一杯茶放到了久子的麵前。
“請!”
“謝謝!”
村中久子道了一聲謝,然後便直接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一口,一股清香直接順著喉嚨往下,讓人都精神了許多。
喝過一杯茶之後,村中久子看向張天浩的眼神之中便多了一份的異樣的表情,讓張天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至於為什麼,張天浩也不知道。但他還是打了一個冷戰,好像村中久子的眼神要把他吃了一般。
“川奇先生,不好意思,前麵來了一個病人,需要您去看看,還要動手術!”張麗敲了敲門,在門口對著張天浩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
“久子小姐,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您先坐!我去去便來!”張天浩站起來,陪了一聲不是,便到門口穿上鞋子,便跟著張麗離開了。
“川奇先生,前麵來了一個傷者,而且還是槍傷,你看?”張麗小聲地說道,“槍傷要不要跟他們說一聲,要知道槍傷會彙報登記的。”
“不用,槍傷的傷口,我直接當傷刀傷來處理,到時候我給他縫成一個刀傷而已,不過,知道對方是誰嗎?”
“好像是外麵的胡子!不像是我們的人,具體是什麼我,人也不大清楚。”張麗小聲地說了一聲,隻是有些擔心。
“去告訴他們,這一次的刀傷要一根小黃魚,還有縫過之後,便立刻走人,至於接下來他們怎麼處理,這便與我們無關。”